被警察押著送上警車的趙鼎沉默不語,他的手上沒有帶上手銬,他摸出玉佩放在手中摩挲旁邊看押他的警員看了看他沒有出聲製止。玉所獨有的溫潤溫度著自己的雙手。曆經幾番周折終於是拿到了玉佩。可是自己就要吃那牢獄之苦了。如果爸爸知道自己進了監獄還不知道怎麼修理自己呢。很快警察局到了趙鼎被帶到了審訊室。

“說說吧,你是如何綁架人質的?”坐在當中審問的是公安局長,書記的公子遭綁架自己一定要拿出姿態。

趙鼎對於局長的問話知無不答,當即把自己是怎麼綁架李洛的過程說了一遍。

“那麼你為什麼要綁架李洛?”

“我的家傳玉佩在他手中,我找他討還,他百般刁難。”

“你是怎麼知道東西在他手中的?”

“鍾萬國告訴我的。”

“鍾萬國是誰?”

“拿走玉佩並把它送給李洛的人。”

“他為什麼要那玉佩。”

“貪婪,他貪圖我家的玉佩買賣不成,就雇凶殺人硬強。”不等再次問話趙鼎自動把剩下的答案說了出來。

“隻有我自己逃了出來,所以我就殺了殺我家人的凶手。然後我來到濟南找到鍾萬國打聽到玉佩的消息,然後殺了他。”趙鼎的語氣平平談談沒有一點感情起伏,讓在審訊室的人戰栗莫名。

“好吧,我會安培人和你起和你回老家的。“

”謝謝。“

公安局長安排了一輛沒有警燈的車子派了兩個警員和趙鼎一起往趙鼎的老家趕去。本來是要用特警押送的可是臨到眼前又改變了注意,要倆個普通的警員跟隨。而趙鼎的那塊玉佩本來是要沒收的可是上頭有人發話,要趙鼎留著公安局長隻能照做。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車內的趙鼎在後麵沉沉睡去,從和肖東震大戰到現在還沒有休息過,被強力擊打後的傷痕經過強化後的身體,身體恢複能力是普通人的好幾倍現在隻剩下淺淺的痕跡。在沉睡中被打碎的鼻骨,在緩緩的修複。疼痛慢慢的消失。

等趙鼎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泛黑,他伸伸了腰擴散了一下身軀,骨骼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爆響。讓押送的民警一陣側目。

“警察同誌到哪了?”

“快了,估計再過半小時就到了。”

“嗯”

之後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趙鼎抹了抹臉,向後靠了靠。忽然他感到哪裏不對勁,這鼻子不疼了!

用手再次摸了摸,除了微微了刺痛,竟然和沒損傷後一樣。趙鼎心中有些震驚,自己越來越不像個人了。

車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色讓趙鼎的心裏湧現了點點的喜悅伴隨著還有沉痛。近鄉情更怯說的就是這種心理吧。

進了城區在趙鼎的指路下七拐八拐下來到了趙鼎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趙鼎走下車來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樓上的窗戶中透出幾道光亮,自己家怎麼可能有人呢?

門口鄰居的閑言碎語在趙鼎強力的聽力下傳到了耳中。

“哎,那那不是老趙家的小趙嗎?”

“是啊是啊”

“家裏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趙鼎徑直走向自家房門對於這些個鄰居的閑言碎語並沒有停下腳步,在自己家蒙受苦難的時候這些個鄰居隻是圍觀的人罷了。

站在門口趙鼎有些遲疑,隨即敲響了房門‘叩叩’沉悶的敲門聲在樓道裏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