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煙和季初瑤她們還是一臉的茫然,睜著迷離的眼睛的看著兩個男人從一個保險箱裏拿出一包白色粉末,文煙假裝茫然,實際上是趁著開鎖的那會兒,把保險箱的密碼給記了下來。
眾人看到白粉,都是歡呼一聲,一個個都拿著錫紙當場吸了起來,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到了文煙她們這裏的時候,文煙突然動了,隻見她快速的拿起一個酒瓶,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酒瓶破裂,尖銳的玻璃讓人膽寒。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文煙已經將破碎的酒瓶對準大頭的脖子了。
大頭眯起眼睛,怒道:“你是條子!”
“大頭哥,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話音剛落,張敏已經上前一把扣住大頭的手臂,喝道:“讓你的小弟都給我老實點,誰都不許出去。”
季初瑤突然拿起一瓶裝滿酒的酒瓶,朝巨大的玻璃窗砸了過去,頓時,嘩啦聲一片,玻璃竟被季初瑤生生雜碎,碎片掉了一地,說時遲那時快,樓下的陸修他們立即舉槍朝樓上衝去,這個時候,場麵早就亂成一團,來玩樂的客人都竄了出去。
亂成一團的大廳,隻有一人悠閑的喝著酒,似乎絲毫沒有被這裏雜亂的氣氛影響到,他一身黑色西裝,神情冷冽,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樓上包廂的一舉一動,放在桌子下麵的手,握著一把黑洞洞的槍,隻要一抬手,就是對準了樓上的大頭,同時,他的眼眸在文煙身上停留了幾秒,似乎帶著探究,又似乎帶著滿意的笑意。
陸修他們到了之後,就把大頭他們都扣了起來,押著大頭他們往外走,這個時候,文煙他們也鬆了一口氣,她走到保險箱那邊,按著記憶輸入密碼,啪嗒一聲,保險箱被打開了。
文煙轉頭對張敏說道:“把這裏的東西都帶回去。”
剛說完,下麵就響起了大猛的聲音:“喂,站住。”
文煙往下一看,頓時大驚,大頭竟撞開警察,然後逃了出去,文煙立即衝了出去,借著樓梯幾個彈跳,就跳到了樓下,隨即追了上去。
陸修大驚:“文煙,給我回來,危險!”
季初瑤也跟了上去,在陸修身邊說道:“放心,我跟過去看看。”
陸修壓著人,怒道:“喂,靠,你跟過去我豈不是要擔心兩個,真是夠了。”
與此同時,一直坐在一邊看戲的男人也站了起來,趁著混亂,閃身出了酒吧,布加迪威龍的車子轟鳴一聲,已經衝了出去,大頭開著的是一輛黑色的奔馳,因為手被扣著,所以車子開得不穩,晃來晃去的,把路人嚇得尖叫連連。
跟著文煙出來的季初瑤也上了一輛白色的車子,然後從另外一條路開了出去,男人勾唇一笑,看來這兩個女人默契不錯,就算什麼都沒有說,也知道要分頭行事。
男人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沒錯,就是桑塔納,和他的氣質完全不符,而且,還是一輛很久都沒有洗過,上麵都是灰塵的桑塔納,車子開起來還哐哐作響,讓路人一陣無語,這是多少級的殘廢車子,還在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