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易順著文煙的目光看了過去,皺眉道:“是陸修的母親。”
“嗯。”文煙點了點頭,可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裏,還有,他對麵的那個男人是誰?文煙隻見韓娟秀對麵的男人似乎給了她一份資料,韓娟秀看了看資料之後,麵色一冷,隨後拿出了支票本,寫了一竄數據遞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拿了支票本就離開了,他身上掛著一個相機,應該不是記者,就是專業的偵探。
如果不是韓娟秀帶著他來,望湖聽蓮這地方,他是進不來的,所以,他這是在為韓娟秀做事?文煙心裏滿是疑問,不由看向白安易:“你是這裏的老板,可以讓人將剛剛那個男人的樣子記下來嗎?”
“嗯,可以。”說著,白安易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下就將電話掛了:“好了。”
文煙點了下頭:“謝謝。”
白安易笑了笑:“夫妻之間何必言謝。”
文煙聽了這話,沒來由的臉色一紅,為了掩飾自己,她再次看向別處,卻意外的撞上了韓娟秀的視線,文煙尷尬的朝她點了點頭,韓娟秀笑了起來,起身向她走了過來。
韓娟秀雖然是被撞破秘密的人,但是她眼神發亮,臉上更是看不到絲毫的尷尬,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緊身裙裝,外麵劈了一件皮草大衣,看起來雍容華貴,氣質優雅。
“陸伯母,好巧。”
韓娟秀拍了拍文煙的肩膀:“是啊,陸伯母僅有的秘密都被你這丫頭看破了,看來以後白總的地方我要少來了,要不然一不小心又被撞見了。”
見韓娟秀沒怎麼尷尬,文煙也就恢複了過來,調侃了一聲:“看來陸伯母秘密不少啊,改天我要和陸修說說,我們可好久沒玩偵探遊戲了。”
文煙口中的偵探遊戲,其實就是文煙和陸修季初瑤他們小時候隨便玩玩的遊戲,陸修和韓娟秀離開大院沒幾年就發了家,那時候大院裏管的嚴,文煙和季初瑤就天天往陸修家裏跑。
陸修家那個時候就住在一個大別墅裏,像個小莊園一樣,前麵是花園,後麵是一個小樹林,小樹林裏還有個樹屋,非常讓小孩心動,那時候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偵探遊戲,三個熊孩子在別墅裏前前後後亂跑,找出對方藏起來的玩具。
記得有一次,他們三個在樹林裏找到了一個寶藏,其實說是寶藏,不過就是韓娟秀自己釀製的紅酒,被她藏在樹屋底下的泥土裏,結果被他們給發現了。
這件事情讓韓娟秀哭笑不得,到最後也隻能表揚他們有偵探的天分,然後又費勁千辛萬苦將紅酒給埋了起來。
韓娟秀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就失聲笑了出來:“你這鬼丫頭,玩心還這麼重,都嫁出去的大姑娘了,還像個孩子一樣,也不怕白總笑話。”
白安易笑了笑:“我倒是覺得文煙這樣挺好的,還是天真善良,保存著最純真的童真,韓總不必客氣,就像文煙一樣,喚我安易就可以了。”
“喲,那我可就不客氣的沾沾文煙的光了,既然這樣,安易,你也不必叫我韓總了,跟著文煙一樣,叫我陸伯母吧。”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韓娟秀是真心還是假意,白安易自然是看得出來的,他也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文煙,因此才願意給她這個麵子,要不然,白安易或許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