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煙想了很久,終於做了決定:“我現在還沒有想法,不如等你生日那天我給你個驚喜!”
“驚喜?你確定是驚喜?”
“當然,一定是個驚喜。”
白安易勾唇一笑:“希望那真的是我想要的驚喜。”說著,他的唇就慢慢向她靠近。
文煙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你想幹什麼?睡覺了。”
白安易輕笑兩聲,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兩隻手都按到頭頂,身子壓向她的同時,準確的捕獲她的蜜糖。
“唔……”文煙悶哼一聲,被他侵襲成功。
白安易絕對是個霸主,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他的唇帶著淡淡的煙草香,那令人迷醉的味道徹底的將她征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咬著自己的牙關,不讓他徹底的攻城略地,白安易也不著急,循序漸進,慢慢描繪著她的唇形,不放過一絲一毫。
白安易是個很會享受的人,連帶著他的吻都像是在享用美食一般,精心品味,慢慢咀嚼,讓他喜歡的味道,在他嘴中融化。
文煙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攻勢,在白安易的強勢攻占下,早就已經徹底失了防線,不知何時,已經被他盡情的攻城略地。
他掃過她的牙壁,嚐遍她每個角落的甜美之後,他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他的唇依然沒有離開她的唇,文煙全身都繃緊了,想要伸手推開他,卻發現他的一隻手仍舊輕輕鬆鬆的扣住她的兩隻手腕,她全身發軟,用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還好她知道他不會做全,因為她的大姨媽還在呢,白安易不是一個隻顧自己的男人,多少會顧忌著她的身體。
可是,他身體的變化是那麼的明顯,他確定能夠在關鍵時刻刹住車嗎?
文煙顯然是多慮了,白安易的定力很好,他的手隻在她心口處流連,並沒有更深一層的捉弄她。
白安易大喘著氣,手還放在他的心口處逗著,唇舌卻是已經放過了她,文煙的氣息也有些重,他要是再不大發慈悲的放開她,估計她就要嗝屁了,然後成為史上第一個被老公給親死的悲催女人。
白安易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這四個字,讓文煙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男人,還想怎麼樣?
白安易不想怎麼樣,但是身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每次都卡在這裏,誰受得了,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旁,而後將她擁在懷裏,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文煙,還要我等多久?”
文煙臉瞬間爆紅,這話要她怎麼回答,難道真的給他一個確定時間:“這個,我怎麼知道?”
“好了,睡吧。”白安易閉上了眼睛,輕輕拍了拍她。
文煙頓時身子一麻,小聲說道:“安易,你的手……”他難道不打算拿開嗎?
白安易當然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裏,可是他卻沒有動,而是用力的抓了一把,讓她痛叫一聲:“你就這麼狠心,不能吃就算了,連碰都不給碰?”那怨念深重的語氣,絕對是從瓊瑤劇裏學來的。
文煙還能說什麼,難道說:能,當然能,您隨便碰,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方便怎麼來,不要客氣?
她也隻能閉上眼睛睡覺,他愛幹嘛幹嘛!
任何一個女人,在心口有隻爪子時不時的動幾下的情況下都是難以入睡的,白安易睡得很香,可以說是兩人住到一個房間裏之後,今晚是他睡得最沉的一晚了,但是文煙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她剛要睡著了,心口一麻,又醒了過來。
白安易像是在睡夢中包餃子一樣,動不動就捏一下,還蠻有頻率,文煙怒,卻不忍心叫醒他,隻能就這樣任由他占盡便宜,可想而知,第二天就成了國寶。
白安易係好領帶,看著文煙東倒西歪的樣子,笑問:“要是昨晚沒睡好就多睡一會兒,反正你們局裏也沒事。”
“大事沒有,但是小案子一堆一堆的,該處理的還是要處理的,再說了,我總不能帶頭遲到吧。”
白安易看著她黑眼圈這麼嚴重,上前將她摟在懷裏,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巴:“抱歉。”
文煙無言以對,隻能對白安易這淡定自若的樣子表示膜拜,然後在他優雅的注視中吃完了早餐,兩人一起從車庫了取了車,然後白安易神采奕奕的去上班,文煙則帶著一對熊貓眼受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