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煙覺得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樣,身子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她一動都不想動,眯著眼睛看著麵前逐漸放大的俊臉,不知怎的,就心跳砰砰砰的亂跳,神智倒是因此清醒了不少,不過,還是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想到昨晚這男人不顧她的求饒還硬要了她好幾次,到最後她都哭了還不放過她這回事,文煙就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伸手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在白安易的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白安易知道她是委屈了,所以叫得很響:“啊!好痛。”
文煙張口就喝:“痛痛痛,這點痛算什麼,昨晚,我比你更痛,混蛋,就不知道輕一點嗎?”
昨夜之前,文煙是絕對不會和白安易說這種話的,更不要說是混蛋之類的粗話了,不過經過昨夜,白安易在她心目中就是翻版的陸修,不,是比陸修還要禽獸的存在,她一直說陸修是禽獸,但白安易,絕對是禽獸中的精品禽獸!
問她為什麼?好歹白安易是她老公,怎麼能和陸修那貨相提並論,怎麼著也要比陸修高級才行啊。
白安易輕笑兩聲,俯身啄吻著她的唇瓣,輕撫她的臉頰,安慰道:“唔……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這麼痛了。”
“不相信你了,昨晚你也是這麼騙我的,跟我說等下就不痛了等下就不痛了,分明就是騙人的。”
“誰說的!”白安易笑看著她:“文煙,難道你忘了,昨晚到後來,你有多麼迷人嗎?是誰在我身下喊著,不要停不要停的。”
文煙拿起枕頭就砸:“混蛋,我那說的是不要,停下來。”
“嗯,所以我很聽話,沒有停下來。”
文煙氣極,又連續砸了好幾下,可是那毫無力道的樣子,根本就不能讓白安易有任何的不適,權當調情了。
文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起電話,是上級領導打過來的:“文煙,早上有個會議,你到總部來參加會議。”
“總部?”文煙一愣:“局長大人,我隻是小小的重案組組長,你們上麵開會,什麼時候輪到我來參加會議了啊,您是打錯電話了,還是喝酒喝多了。”
“大早上的我喝什麼酒,是有關上次商場搶劫案的事情,我們這邊有了新發現,需要你的配合,會議在一個小時候開始,希望你不要遲到。”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文煙眨了眨眼睛,然後騰的一下做了起來,可是腰部實在是太酸太軟,以至於她差點又倒下去,連忙用手撐著腰,半僵在那裏,白安易立即扶住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身體不適還要這麼用力,到底是在和誰過不去。”
文煙眼眶一紅,這一下是真的痛的狠了:“是誰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我現在要去開會,你讓我怎麼辦啊。”文煙發泄似得捶打著白安易:“都是你,都說不要了你還不肯放過我,我好痛你知不知道!”說著,她已經大哭起來。
白安易頓時心疼不已,他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初次承受的痛苦到底是怎樣的,不過他知道自己昨夜是沒有控製住自己,所以要的狠了,現在看她這樣難受,心裏也跟著難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