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隻有三天,我老爸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的脾氣,還要跟我談條件,反正,三天過後要是沒結果,我就以我自己的名義去調查。”
“也就是說,這件案子要是不結束,你就不會放棄了對不對?”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要是這件案子不是在我手中結束的,我真的會非常不安的,實在不行,我真的要把薑傲珊給叫過來好好盤問一下了。”
“這事和她也有關係?”
“咦,你沒發現嗎?事出那天,她就在我旁邊後麵那個位置啊。”
白安易愣了一下,有這回事嗎?當時他隻顧著文煙的安危,根本就沒有去看其他人,所以還真的沒發現那號人物。
“我沒看見。”
“不會吧,那天去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啊,薑傲珊這麼大個子,你怎麼可能沒看到啊。”文煙頓了頓,又問道:“對了安易,那天你明確的說出那人姓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
“沒有,羅家和我們白家有過過節,我隻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蒙的。”
“可是,你不是一個……”
“到了。”
“啊?”
“醫院到了。”
“這麼快。”文煙看向外麵,果然是醫院門口,原來,他們重案組到醫院可以這麼快嗎?這家夥剛剛是不是超近路了?文煙下了車,也就忘了剛才在車上的話題:“走吧,看完初瑤我們就去我爸媽那兒。”
“嗯。”白安易走在文煙身後,眉頭一直微微皺著,文煙已經說的很明白,這件案子她是不會放棄的,所以,不管三天之後的結果是什麼,文煙都會繼續調查這件案子,直到抓住羅家人為止,那麼,就算重案組退出了,檢察院還是在繼續,文煙想要跟進案子,免不了要和葉懷打交道。
若是告訴文煙她想知道的,按照文煙的才智,就算是一時沒有想到,之後也一定會懷疑他的身份,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之間就會有更大的問題,葉懷本身就虎視眈眈,到時候趁虛而入怎麼辦?
季初瑤已經好很多了,傷在頭部,肯定是需要多休養的,不過有陸修陪著,應該不會太無聊。
文煙這樣想著,可是卻發現自己看到的景象卻並不是這樣的,季初瑤一副非常反感的樣子看著陸修,陸修則不厭其煩的說著自己的話。
文煙推門走進病房,給陸修一腦袋之後,喝道:“陸修,初瑤傷在腦袋,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讓她好好休息嗎?”
陸修轉頭瞪著文煙:“你知道什麼,她都睡了一整天了,要是再睡下去,晚上又睡不著了。”
季初瑤皺眉:“陸修,我不習慣和別人同處一室,所以晚上睡不著,白天就比較多眠。”
“我是別人嗎?”
“可是……”季初瑤話說了一半,可是,他每天晚上都要和她擠在一個病床上,她能睡著就怪了。
文煙又一腦袋拍了過去:“你神經病啊,孤男寡女的,醫院又不是沒房間了,幹嘛要和初瑤住在一個房間裏,安易,再去安排一個房間,讓他們分開住。”
白安易挑眉看向陸修,就算是另外安排一個房間,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