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浩當然不會,因為再怎麼說他都是田思密的丈夫,所以,白安易值得是羅大少,若是沒了這個孩子,田思密對羅大少來說就是一個他上過的女人罷了,根本就不值錢,所以她才說,這孩子不能有事,就算有事,也不能是現在。
田思密看向白天浩,哭道:“天浩,救我,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這麼多年我都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又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對不起你,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裏的啊,怎麼會對不起你啊,天浩,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啊天浩。”
白天浩最終還是被田思密說動了,沒錯,不管怎麼樣,這孩子應該是他的,他怎麼能看著自己孩子有事。
白天浩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想過,他剛剛喝斥說要斷絕父子關係的那個男人,也是他的親生兒子。
白天浩心情平靜下來,他知道白安易這個人吃軟不吃硬,聲音也就軟了下來:“安易,你說文煙有事才讓我們過來,現如今文煙既然已經沒事了,那這件事情就這樣過了吧,你又何必總是和你田姨過不去呢,說你田姨和羅大少有染,這怎麼可能,他們一個在白城,一個在上城。”
白安易沒有回應白天浩的話,而是給踩著田思密肚子的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那黑衣人會意,腳下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這力道自然是掌握的分毫不差,就不會傷到孩子,卻能讓田思密感覺到痛。
田思密當即叫了起來:“啊!好痛,放開,放開!”
白天浩怒視百安易:“安易,你真的就不顧忌一點家人的情誼嗎?”
“你不是說了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嗎?這句話,我可沒當成氣話來聽。”
白天浩聽了這話,才有些慌亂起來,他說的當然是氣話,他以為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父親,是他的長輩,他說的話他總是會聽的,可是現在才發現,他們之間的感情實在是太淡了,因此,白安易未必會聽從他的指示,也未必就不會生他的氣。
事實上,白安易早就已經心灰意冷了,從生日的時候白天浩隻是一個電話就將他的生日忘得一幹二淨開始,他就已經對他不抱任何希望了,他也終於明白,在父親的眼裏,他是白家的繼承人,是未來可以給他好吃好住的人,而田思密和田翰林還有肚子裏的孩子,才是他的家人。
這也正常,畢竟他離開家裏都好多年了,再加上就算以前母親在世的時候,他和母親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很長,自然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沒有很長,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父子的感情怎麼可能會好?
白安易偏頭看向羅大少,意有所指的說:“我的人力道掌握的很好,若是時間長了,這力度自然也就重了,也有可能會傷到孩子,就算最終這孩子抱住了,沒準也是個殘疾,孩子的親生父親,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才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他是你未來的弟弟,你怎麼能這樣對他,你到底有沒有心,老爺子說了白家是你的,白家就是你的,沒人和你搶,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啊。”
白安易充耳不聞,朝黑衣人又使了一個眼色,黑衣人點了點頭,力道再次加重,引得田思密再次痛叫:“啊,好痛,孩子,我的孩子,天浩,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