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嘴巴一嘟:“誰說點點不懂的。”說完,就用行動證明了她很懂的事實,直接撲倒了白文勳,然後在白文勳嘴巴上咬了一口,那丫頭,是真咬啊!
然後第二天,白文勳就帶著受傷的嘴巴去上學了!
文煙因為上頭給了任務讓他們盯住鷹幫的老大,因此她幾個晚上沒睡好,一直在整理鷹幫的資料,這是她第一天盯梢,她穿著性感的黑色及膝裙裝,坐在吧台上盯著鷹幫老大所在的位子。
那男人一直和身邊的女孩聊著,時不時的揩油,似乎並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可是過了一會兒,文煙就睜大了眼睛,因為,她看到了白安易,坐在鷹幫老大的旁邊,通過竊聽器,她隱隱約約好像聽到兩人在談軍火的事情,鷹幫老大還將女孩支走,對著白安易賠笑著點頭哈腰的。
“美女一個人啊?賞臉喝杯酒吧。”
“滾粗,我孩子都上小學了,什麼眼神。”文煙正火大,當然沒好臉色。
第二天,文煙又來了,發現白安易又和鷹幫老大在一起聊得火熱,這次,兩人似乎在談毒品的事,文煙氣極,準備在觀察一天,結果第三天盯梢的時候,白安易又和鷹幫老大談上了,似乎還說什麼未來什麼的,文煙爆發,倏地起身,大步朝白安易走去。
文煙氣勢洶洶的衝過去,將鷹幫老大的手下一個個推開,一把將白安易壓倒在沙發上,怒道:“三天前,你和鷹幫老大洽談軍火,兩天前,你和鷹幫老大洽談毒品,昨天,你和鷹幫老大洽談地盤,今天還特麼談上理想了,擦,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他了!”
白安易優雅的任由她撲倒,然後在她怒氣騰騰的眼神下優雅反撲:“三天前,你和陌生男人在這裏喝酒,兩天前,你和陌生男人在這裏喝酒……”
“我這是為了做事!”
“巧了,我也是為了做事,至於做什麼事,怎麼做?回家慢慢做!”說完,白安易一把扛起文煙。
臨走前,白安易看向鷹幫老大:“記住我說的,最好把你吃的都給吐出來,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鷹幫老大連連點頭:“是是是,我明天就去自首,明天就去。”
文煙聽得雲裏霧裏,白安易卻是腳步不停,直接將文煙扛回了家。
結果第二天,文煙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而白安易卻是神清氣爽的上班去了,文煙嘟囔道:“不就是幾天沒有滿足他嗎?用得著這麼如狼似虎的嗎?”
文煙自從盯上鷹幫老大之後,就一直沉浸在工作之中,自然是冷落了白安易,這才把白安易給惹火了,直接找上了鷹幫老大,幾天威脅下來,鷹幫老大就自動來到警察局自首了。
正好是休息,白文勳來到文煙的房間,問道:“媽咪,老師要我們寫一篇名為我的爸爸媽媽的作文。”
文煙想到昨天晚上白安易的禽獸行為,果斷說道:“你就寫當年我媽少不更事,勿惹禽獸,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
白文勳看了看文煙,不知道那位又是怎麼惹著他家老媽了:“媽咪,你確定這樣寫好嗎?”
文煙瞪著他:“有什麼不好的,中心思想明確,條理清晰,言簡意賅,最重要的是精辟啊!”
白文勳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說:“我的意思是,我其實不想太出名!”
“就這樣寫,不許寫別的。”
“好吧,那我出去了,你繼續!”說完白文勳就走了出去。
文煙在房間裏揉了揉頭發,自言自語道:“今天晚上,絕對不能讓他得逞了,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