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猛道:“江州聯合大學有一棟教學樓,是江州聯合大學創辦以來的第一批建築物,曆史有一百多年。當年,島國侵略我華夏國,曾用這棟教學樓進行細菌實驗,死了不少人。”
“那跟大學發生的恐怖事件有什麼關聯呢?”邵曉峰不解地問道,“島國侵略我華夏國,都已經過去八十多年,早已成為一段曆史。我們銘記曆史,可不代表我們要仇恨別人。”
林猛道:“朋友,你誤會了。我舊事重提,倒不是說我要去仇恨島國人,而是學校發生的一係列恐怖事件,都發生在這棟昔日作為島國細菌研究的教學樓開始。”
“十年前,江州聯合大學一個知名教授,在那棟教學樓教授人體解剖學。突然,那名教授狂性大發,用手中的解剖刀,殺掉班上三十名學生。最後,在警方的圍攏下,那名教授用解剖刀剖開自己的胸膛,挖出自己的心髒來。”
“啊!!!”夏夜驚嚇的抱住翁文月,身子顫抖,驚恐說道,“好,好嚇人。”
邵曉峰眉頭緊鄒,喃喃地說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林猛道:“更可怕的還在後麵。七年前,有一批體育特長生,在那棟教學樓的籃球場打球。猛然,那十個特長生,像是中了邪一樣,排著隊,一個一個走進那棟教學樓頂端,從樓上一個一個地跳下來。”
“校方接到消息,急忙派保安去攔住那些特長生。但當那些保安趕到時候,已經跳下九個人。最後一個,被保安使盡吃奶力氣給抱住,救了他的性命。”
“本以為事情可以過去了,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被救下來的特長生。在一天夜晚,衝進保安室,把救下他的那兩個保安給殺了。然後,自己重新爬到那棟教學樓頂端,跳了下去。”
邵曉峰聽的一陣毛骨悚然,看林猛的眼神,真誠無比,不像是瞎編一些稀奇古怪故事來糊弄他們。
林猛道:“還有,四年前,有一對情侶在那棟教學樓附近約會。許多人看見他們走進教學樓一個走廊,可再也沒有看見他們走出來過。三天以後,學校有人在那棟教學樓的廁所裏,看到那對情侶的屍體。女的,被人拔光衣服,似乎是被人****致死。男的更加淒慘,全身都被人砍成幾段,活生生折磨致死。”
“啊!!!”夏夜嚇的臉都變蒼白起來,拉著翁文月的手更緊,顯然已被嚇的不輕。
邵曉峰神色凝重,如果說,第一起意外發生在那棟教學樓是一個意外,那麼接二連三的發生在那棟教學樓離奇事件,就不能說隻是一個巧合。
也就是說,那棟教學樓,肯定有什麼秘密。
林猛接道:“發生了這三起恐怖事件後,校方為了學生的安危,就叫人去拆了那棟教學樓。可更離奇的事件發生了,當建築工人去拆教學樓,那棟教學樓流血了,是嘩嘩的流出許多鮮血來。嚇的那幫建築工人,發了瘋似的逃出學校,口裏不斷地喊,有鬼,有鬼。”
“那個動手拆教學樓的建築工人,衝出學校大門時,被迎來一輛卡車撞上。拖出一百米距離,整個身子都被壓扁。”
邵曉峰霍地站了起來,驚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那棟教學樓有什麼不同尋常地方嗎?”
林猛搖搖頭,道:“我們也很想知道,到底那棟教學樓有什麼異常地方。一年前,我們接受校方聘請,出任江州聯合大學保安,就一直展開調查。可是一年過去了,始終無進展。隻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棟教學樓就會傳出鬼哭狼嚎聲音,還有錚錚鐵騎聲響。”
“昨天晚上,我的兄弟在巡邏,經過那棟教學樓,又聽見那種聲響。加上,昨晚雨中,似乎有人在打鬥。為了安全起見,今天我們決定關閉教學大樓,不讓學生進出。”
翁文月不解地問道:“既然是這樣,你們應該要放學生出去,而不是強行把學生留在學校裏?”
林猛道:“一年以來,我們雖然沒有調查出什麼結果來,可是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都會瞧見那棟教學樓煞氣衝天。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就布置一個天地八卦大陣,用以鎮壓那些煞氣。學生不離開學校,就會受到大陣的保護,那煞氣就拿學生沒有辦法。”
邵曉峰也聽出林猛話裏的意思,道:“你們不讓我們出去,就是怕我們沾染上那煞氣,會丟了我們的性命。希望把我們留在學校裏,保護我們的安危。”
林猛點頭道:“不錯,我布下的天地八卦大陣,有洗滌邪氣功能。你沾染煞氣,在寢室不要出去,三天一過,你身上的煞氣自然會洗滌掉。那時,你便無生命之憂。”
邵曉峰心裏還有一個疑問,道:“既然發生那麼多離奇事件,為什麼在大學裏,沒有聽人提過?事情鬧的沸沸揚揚,肯定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林猛道:“這也是我們奇怪的地方,學校高層,哪怕就是再怎麼申明不許傳出去,可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的,總會有消息傳出去的。但是,事情不是這樣的。那些看見離奇事件的學生,都神秘地失掉這段記憶,怎麼也想不起來。所以,學生才會不知道,學校還發生過這樣離奇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