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子心中大驚,怒道:“邵曉峰,你想說什麼,難道你想說,我就是那個殺人凶手?”
“難道不是嗎?”邵曉峰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徐徐開口說道,“證據已經擺放在這裏,你還想狡辯什麼呢。”
“證據?哈哈,你說我是殺害蜀山派弟子的凶手?好,你把證據拿來,告訴我,我為什麼要殺害蜀山派弟子?”無法子長老聲色俱厲,冷道,“我是蜀山派核心長老,掌管蜀山派無上權力。我為什麼要這麼殺害蜀山派弟子,毀掉自己的修煉前程?邵曉峰,你誣蔑我,也要找一個好點的理由。”
邵曉峰冷笑一聲,道:“無法子長老,想要證據,別著急,我慢慢找給你。你做的,是很高明。可露出太多的破綻了,你的計劃,也不過如此。”
無道子眉頭一皺,與其他幾位核心長老交換了一下眼神,都謹慎地看著無法子。
邵曉峰道:“在找出證據之前,我把事情先順一順,大家就清楚很多了。月圓之夜,就是我師父心魔發作之日,這一點,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假如說,有一個人很了解我師父心魔發作的規律,趁機動點手腳,陷害我師父於不利之地,那麼他就可以獨攬大權。”
“有人會問,他已經是蜀山派的核心人物,掌握了蜀山派至高無上的大權,為什麼還要獨攬大權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有一件事,在場的蜀山派弟子,都不會忘記吧。上一任蜀山派掌門人,是一個神秘人派來的奸細。後來,被無崖子師父發現,帶領蜀山派弟子,除掉了蜀山派的兩個奸細,挽救了蜀山派。但是,大家真的覺得,奸細就是兩個人嗎?”
無法子嘿嘿冷笑道:“邵曉峰,難道你想說,我就是最後一個奸細嗎?”
“我說過是最後一個奸細嗎?”邵曉峰饒有玩味地看著無法子,微笑地說道,“我隻說過,蜀山派的奸細,難道就真的隻有兩個嗎?”
“你……”無法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邵曉峰道:“如果蜀山派還有奸細,那麼昨天晚上,魔道大軍進攻蜀山派就很好理解了。當年,上一任蜀山派掌門人,也是利用魔道聯合軍,給蜀山派造成了巨大危機。有些人,隻不過想曆史重演而已。”
“不過,那個蜀山派奸細,心裏也清楚。無崖子師父,心魔發作,會六親不認。但他畢竟是蜀山派弟子,要是克製住心魔的話,對他的計劃,是一個巨大的阻力。為了可以順利完成任務,必須要除掉無崖子師父。月圓之夜,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他假扮出無崖子師父,不斷地殺害蜀山派弟子,嫁禍給無崖子師父,好讓蜀山派的人,覺得無崖子師父心魔發作,好殺成性。為了蜀山派安危,必然會除掉無崖子師父。如此一來,背後之人,就可以順利開展自救的計劃了。我說的是不是啊,無法子長老?”眼神冰冷地看著無法子,一動也不動。
“哈哈,哈哈哈。”無法子縱聲長笑,道,“邵曉峰,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可是,這些都是你的推測,你有證據嗎?”
邵曉峰笑著搖搖頭,道:“無法子長老,事情到了這一個地步,你還想負隅頑抗。你想要證據,好啊,我給你證據。七天前,你還記得陳壟強娶文月的事情嗎?”
“那又怎麼樣?”無法子長老冷笑一聲,道,“要不是你,人家早就娶得******了。你無故地破壞人的一樁大好緣分,真是百死難恕其罪啊!”
邵曉峰道:“這種事情,我們暫時不討論。陳壟大婚的時候,好像無法子長老,是主婚人吧。作為主婚人,當時卻未出席婚禮,很是讓人費解啊!我知道無法子長老,一向和陳家交好。有些事呢,是不必拘於小節,不過這樣的大事,無法子長老似乎也太過隨便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