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揚手腳忒快,所有人都俱是一愣,除了冷得物我兩忘的當事人。網值得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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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大神飛快地把殷少岩扛進了車裏,“砰”一下關上了門。
好了這下連鞋子也不用穿了。
安荇對著現場要來噓寒問暖結果讀條被打斷的工作人員聳聳肩,“大神弟控發作,你們懂的。我去弄薑湯,大家忙自己的吧。”
等安姑娘拿著早備好的保溫桶上車的時候,殷少岩還在電暖氣麵前抖得像支剛換了電池的電動牙刷。
陳靖揚看了安荇一眼,說:“薑湯給我,你出去吧。”
安荇心知大神這是照顧人照顧得很起勁,也不與之爭鋒,把保溫桶交到陳靖揚手上就退散了。
“感覺怎麼樣?”陳靖揚摸了摸弟弟的臉,涼颼颼的。
“感覺……就是冷。”
陳靖揚尋了個玻璃杯,把薑湯倒進去,遞到殷少岩手裏,後者皺著眉頭忍著薑味,一口一口啜飲,等到全部喝完,才有了點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你是第一次進這麼冷的水?”
殷少岩回憶了一下,“還真是,以前下水戲至少也是秋天,還是穿衣服的,根本沒冬泳過。”
不過下冷水總比下髒水好,業界有演員因為在髒兮兮的池水裏ng太多次而獲得奇怪的地方感染的傳說。
殷少岩沒穿襪子,兩隻赤腳貼在暖氣出風口,腳趾頭不安分地活動著,略有點可愛。
陳靖揚盯著他的腳丫子看了會兒,突然笑了起來。
“笑什麼?”
“嗯……沒什麼。”陳靖揚將手一伸,把人摟進懷裏,下巴擱在殷少岩肩上,“隻是覺得很新鮮,你居然和我一起在工作,很沒真實感,像做夢一樣。”
“像做夢一樣?這應該是我這個新人的台詞吧,大神。”
陳靖揚笑笑,不置可否。
不,你不懂的,這種感覺。但,也不需要懂就是了。
兩人並沒有溫存多久,安荇就在外麵敲車門了,輪到陳靖揚戲份,而殷少岩也要重新化妝準備下午的戲份。
隻不過下午的戲卻拍得相當的不順利。應該說殷少岩自五年前接到有名姓的角色以來,還從未像今天這般狼狽過。
第一次與陳靖揚共同出鏡,隻是普通的相遇戲碼,卻迅速而直接地ng了五次。不是動作僵硬,就是臉部肌肉抽搐。本來開機第一天,為求一個開門紅,劇組也不會安排難度太大的戲份,沒想到卻被殷少岩演成了開門砸。
“cut!”雖然五次ng根本不算出格,但秦導早就習慣殷少岩一條過的狀態,能ng五次多少覺得有些意外,“怎麼回事?昨天沒睡覺?”
“對……對不起……”殷少岩窘迫地低下頭,臉上迅速爬上羞恥的紅色,心髒也跳得很倉皇,就像是小時候考試沒考好而老師在上麵一個個報成績時一樣。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隻是看到與自己演對手戲的陳靖揚的臉,整個人都不太好。
秦永行看著監視器歎了口氣,問道:“你們對過戲沒?”
“對過了。”殷少岩說。雖然隻是粗略地過了一遍今天要拍的部分,對戲的時候也並沒有覺得有哪裏難演的,然而一旦上場,就無論如何也無法入戲,對麵的人不管怎麼看都是陳靖揚而非棲雲。
並不是說尼桑演技有問題,事實上殷少岩能很直觀地感受到自己和陳靖揚演技的差距。隻不過,身體的一部分能夠冷靜地衡量對方的演技,身體的另一部分,卻在意識到這種差距之後,陷入了可笑的焦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