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三個都被家長帶回了家,昊宇被他媽媽帶去了醫院,後來檢查出了輕微腦震蕩。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更加的氣憤和內疚了。老爸急匆匆趕到學校,見到我時直接當著老師麵給了我一個耳光,我扭頭走了,之後就聽見老爸跟老師保證著什麼。回到家裏的三天,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心裏越想越來氣,心想決不能放過程曦哲。老爸命令老媽不能給我吃的,隻有到了晚上老媽才偷偷弄點吃的給我送過來,看著老媽委屈的眼淚,我忽然覺得自己傷害了爸媽。但我始終說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話。
三天後我們回到了學校,晚上餐廳裏,我們三個,韓菲,楊沁如,周叢叢。大家坐在一起吃飯。這次韓菲並沒有怪山明,她知道山明是為了他的兄弟,昊宇是最慘的一個,腦袋被K出血,還有輕微的腦震蕩,周叢叢還在心疼的安慰著他。而我和楊沁如,卻陷入了尷尬。楊沁如見我半天沒有理她,就主動跟我認起了錯:
“肖新,對不起,我知道我那麼做讓你們三個受了這麼重的處分,還叫來家長,你肯定恨我,可是我。。”
“行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跟你沒關係,但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太窩囊。”
“那你是要怎麼辦?還要找程曦哲算賬嗎?你會被開除學籍的。”楊沁如問。
“不用你管,你沒看到昊宇都被打成這樣了嗎?”那一刻我仿佛是魔杖了,腦袋裏隻想著報仇,雖然不知道怎麼報,但心想絕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吃了這麼多苦頭,而程曦哲卻逍遙法外。我看得到楊沁如眼睛裏包含著委屈的眼淚。
“肖新,楊沁如也是擔心你。”周叢叢氣急敗壞的對我喊。我沒有多說一句,起身離開了,還聽到楊沁如在身後喊我的名字,山明昊宇愣在那裏什麼都沒有說。
回到宿舍,呂曉鬆正在收拾鋪蓋,我很好奇的問他要幹嘛,他說要搬出去,不在學校住了,後來才知道他是搬去了別的宿舍,而他的床鋪就那麼一直空了下來。也許他是不想被我們幾個影響吧。
當晚山明昊宇問我是不是還想報仇,我反問他們難道不想?他們齊聲說想。可又擔心被學校知道開除,我說了句你們就別管了,我來處理吧,就躺下睡了,他們倆個反複問我什麼意思,想幹什麼,我都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