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欣欣拿了很多冰塊砸到他身上,他才有點意識。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冰醒的,反正就是用了很多冰塊。最最後經過蘭蘭的一番哭天喊地、哭爹叫娘,他終於醒了過來
是蘭蘭把他送到樓底下的,兩個都喝蒙圈的人相互扶持著往前走,結果可想而知,就除了摔跤的命就沒別的了。不過那摔得叫一個響亮,‘hutong’一聲。東北趕緊跑過去扶他們,我就在旁邊看著,畢竟我也幫不上什麼忙,跟前圍的人太多了
我是比較佩服蘭蘭的,什麼人都能勾搭得上,像我就不行,由於不太適合這個行業,所以隻要是找我上過一次班的,基本上就沒找過我第二次,說的簡單明了一點就是:我沒有回頭客
這是關於這份工作的一個致命缺點,沒有客源意味著什麼?那就是跟錢過不去啊,每天隻有等著發台,而不是打個電話就能上班。也沒有定位,沒有提成拿,盡管提成才百分之二十。但是那也是錢啊,等於是白賺的
所以我有的大把的時間去搖擺,別人上班的時候我在搖擺,別人下班了我還在搖擺。我知道我的舞姿不迷人,甚至很搞笑,但是除了跳舞就真的沒其他事了,再說,在舞池裏容易勾引到願意掏腰包的人。這句話是欣欣說的,但是我從來沒在舞池裏遇到過,鹹豬手倒是不少!要拉著去喝酒的也不少,但是隻要說我是要給錢的,就沒人願意請我喝酒了!這很搞笑,不給錢,誰陪你喝酒
有的人會裝救世主一樣的,苦口婆心的勸著你:“你現在還這麼小,不應該做這一行的,水太深了,你太單純!還是出去好好找個工作上班來的實在……”
遇到這種人我是在心裏翻一百次白眼的,既然你勸全世界陪唱的不要做陪唱,那你又何必去找呢?既然你喜歡找,那就不要說什麼假慈悲的話,很惡心人知不知道。
給我印象最深的人是新新,沒錯,他跟欣欣重名,但是不重字。新新是我見過最特殊的一個人,可能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處過,而不是簡單的客戶關係、金錢利益
當時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牙長得真特別
嗯,我也這樣認為,是特別,特別到我想把它拔了。我是一個比較懂禮貌的小姑娘,別人誇我的呀好看,我總得回一句吧,但是他把招呼打得太死了,我沒比較風趣的話去接他。於是就有禮貌的對他笑笑,這一笑不要緊,把我的錢都笑沒了
知道他有錢是不知道已經過了幾天的事了,隻記得包廂要發台,然後我就踩著我的青色高跟鞋,風情萬種的跟在大部隊後麵。走進去一看是他,我就覺得我機會來了。正在我沾沾自喜的一瞬間,他選了蘭蘭
留下我一臉懵逼的走出去,不該是選我嗎,都誇我特別了?!其實後來才知道,先是看到了我,結果我就微微隊他一笑。後來又看到了蘭蘭,瞬間覺得蘭蘭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我不知道他在蘭蘭身上花了多少錢,隻知道是很多錢。看的我是眼熱的不得了,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笑什麼笑,當時就應該衝上去,盡管他打招呼的方式打開的不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