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曉琪還是低估了這地下的危險程度,自進入塚群後發現塚群中竟然被困頓著某種異樣的精神力量,而這種力量異常的強大,一直圍繞在蕭揚的身側,自己卻沒有辦法向蕭揚示警,其實就算是說了也是無濟於事,不過有件事情何曉琪卻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這種異樣的精神力量一直圍繞在蕭揚身側,並幾次試圖侵入蕭揚的體內,但好像被蕭揚體內的某種能量幹擾一直無法入侵。
何曉琪集中精神心下暗自戒備,可就在蕭揚背著何曉琪一行四人銜繩而出時這股強大的精神力卻轉而攻向自己,瞬間侵入體內,而自己則在被侵入的這一刻喪失了全部的意識。模糊中恢複些許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俯身在溶洞頂的一處石梁上,當目睹了蕭揚等人在地下洪水中掙紮而後沒入水底時,何曉琪意識再次喪失直至醒轉後發現自半空掉落,危急中拚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個擰腰半空翻轉強自解除了危機。
何曉琪一口氣說完,額頭上香汗淋漓,顯然體力不支,末了哀歎一聲望向蕭揚仿佛要從他的眼裏看到原諒。
“這…,這都是真的?”蕭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耗子和韓雪峰同樣也無法相信何曉琪說的這一切。
“世界上真有鬼?你真的被鬼上身?這…,這……,這怎麼可能?”韓雪峰心下驚駭無比,畢竟之前蕭揚的猜測是一回事,現在何曉琪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唉…,說起來也沒什麼奇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隻是現在……,我被這靈體借宿後太過虛弱,沒有一段時間怕是無法恢複,就是返回天坑我也沒有辦法徒手上去,更別說帶你們上去了。”
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古怪,嘮嘮叨叨的在那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是在嗔怪何曉琪還是怪自己太倒黴。
蕭揚強自鎮靜下來,關切的看著虛弱的何曉琪說道:“別多想了,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怪誰也沒有用,你先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想辦法。”
何曉琪聽完蕭揚的話雙目滿是歉意的望向蕭揚,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報以一個微笑,這一刻心底始才放下牽掛,安靜的靠在蕭揚的臂彎,埋下一頭秀發終於沉沉的睡去。
見何曉琪睡去,蕭揚心裏琢磨著她說的“靈體借宿”,略一沉吟開口問向耗子和韓雪峰:“如果她所說的話都是事實,那麼這個借宿的靈體應該就是之前鼠銜尾的指揮者,這點倒是比較吻合,你們說呢?”
“先不管她說的是否是事實,單說她救起我們的這份能力和身手,再加上咱倆兒目睹的她虛空中攀升的手段,就絕非常人所及,恩……,從這點來說我倒是比較相信她的話。”韓雪峰想起之前的種種異常心下不由得對何曉琪的話多了幾分相信。
這時耗子在一旁插話:“按照何曉琪的說法自被鬼上身後隻有兩次恢複了自己的意識,一次是在溶洞中的石梁上看到我們被地下洪水淹沒,一次就是最後靈體離開後恢複意識,那麼期間發生的這些事情是怎麼回事呢?”
“恩,你說的確實是關鍵,還記得何曉琪說的她感覺上她身的“鬼”並沒有惡意嗎,我想隻能從這方麵來解釋了。”
“你是說,救我們的是那個上何曉琪身的鬼?”
“差不多吧,當我們要走出塚群時,我問何曉琪是否有種異樣的感覺,而何曉琪卻一反常態的冷哼了一聲說沒有,這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有點不像何曉琪的聲音,可心下沒有多想,現在想想這聲音跟我在夢中看到的鼠麵怪物的腔調卻是有幾分相似……。”
蕭揚頓了下,努力的回憶著之前的一幕幕,繼而說道:“看來這借宿靈體以及鼠銜尾的指揮者恐怕就是我夢中的鼠麵怪物,而後來的灰白色大老鼠想來也和這鼠麵怪物脫不了幹係,沒準就是鼠麵怪物的原身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