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也,這次考試很重要哦。要是英語又掛掉拖累別的科目,學校可不會再破例讓你參加合宿了。既然幫你補英語就一定要認真聽才對。”安霧嚴肅地指著英語書,大有你不扯上英語好好學就上刑的意味。
切原麵帶濃濃地苦逼憂桑一幅想死的模樣,一手捧著早想狠狠摔出去可又不能摔的英語書,一手使勁揉著那頭亂糟糟的頭發,本來就像海帶的發型更像海帶了。為什麼世界上要有英語這種萬惡討厭煩躁的存在!
切原是英語渣在網球部已經不是秘密了,甚至全校對此都是,“切原赤也的英語?已經渣到無藥可救了。”或,“切原赤也?不認識,但隱約聽說他英語很差勁呢。”
網球部的正選每次都要為怎麼幫切原補上那糟糕的英語而焦頭爛額。其中英語最好的寺年九一出的力花費的時間精力最多,但是就是沒見著切原的英語有多少長進。
“真是可憐的小海帶~”仁王揪著小辮子,臉上的憐憫不知真假,很快話鋒一轉,“Puri~不過這才我們網球部的小海帶,英語渣到不忍直視的小海帶呀。”
“我要把你染紅!”切原就差掀桌,經仁王那麼一句輕飄飄的話,切原是怒吼出來了,就是染紅這句台詞沒實現。
這個情景也算得上喜聞樂見。
幫助切原補習隻是當時和幸村精市交上朋友的其中一步,當然現在隻是用於鞏固友誼的一項工具。一年來,可是有不少螻蟻懷著不該有的心思來接近目標君,怎麼可以呢,明明提醒過的,這可是不乖的表現哦,不呆在黑暗陰濕的土洞裏,妄想接近耀眼的烈陽,那麼細小脆弱的身體隻要一爬上來就會被碾死哦。
這些人都稱為“穿越者”,神秘男人告訴她的。不管是誰,有意接近目標君的幹掉就對了,反正……不會有人懷疑溫柔善良純結的她,也不會留下她做了什麼的痕跡。
為了更早和又愛又恨的親人們在一起,她什麼都做得出來,在心口狠狠插一刀血肉模糊也沒關係喲,因為一想到和親人在一起就感覺甜蜜得就像吃了糖果,噴湧的血是深深的永遠的刻骨的不變的,愛呀。
窗外的枝頭上突然停留了一隻鳥兒,安霧向它露出讓人感到舒服,淨化汙穢的笑顏。小鳥在樹枝上輕盈地跳躍幾下,隔著窗戶,黑溜溜的小眼睛終於和安霧對視,一動不動。幾秒後,小鳥驚惶地撲打著翅膀飛離。
安霧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指導著切原應付英語選擇題。還是小動物誠實呀,無聲地訴說她的危險。不過弱小的動物是根本沒有機會說出她水晶編織的麵具後的醜陋,隻要折斷翅膀,服下毒藥,送入籠子……不允許,不允許,不允許任何生物阻止她回到親人身邊的道路,否則——去死吧~
考試的日子在期待和哭嚎中襲來。
安靜的教室,所有學生都低著頭一筆一畫的完成進度,安霧坐在窗邊,試卷上的題目都被飄逸秀氣的填滿。狀似認真去檢查試卷,其實心裏在計劃著下一步。
考試前神秘男人打來電話。
“第一個任務你完成了。”
“嗯。”
“第二個任務是……”
“明白。”
第二個任務隻是殺一個人,不過這個人要殺起來有些難度。這次是用毒殺還是暗殺?夜晚時用隨身的刀割破動脈……似乎都不管用呀。還是見到了那個人再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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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貳拾玖】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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