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空間、化形、□□(1 / 2)

如果時間能倒回,蘇小悅一定一巴掌把自己的話給抽回去。

今天晚上隻所以有這一出,是因為他是看著薑晨長大的蘇小悅,做事二說話二,但畢竟是有著成年人思想的成年人。薑晨是誰啊?蘇小悅一歲到蘇家,薑晨才五歲,五歲的孩子再聰明再早熟也有個度,倆人這麼十幾年,薑晨就撅個屁股,蘇小悅也知道他是放屁還是脫褲子。蘇小悅有多麼了解薑晨?他初來時最防備就是薑澈、薑晨兩父子,把兩人當階級敵人一樣觀察琢磨,細細的跟老太婆嚼肉幹一樣,把他嚼得爛爛的才下咽。而且薑晨小時候經常跟他睡一塊的。這吃又一直是一塊的,後來又一起同班讀書,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了。

蘇小悅別的不敢說,就薑晨,他正麵的反麵的陰暗的陽光的,他蘇小悅搞不好比薑晨自個都清楚。薑晨上高中那會不少人給他寫情書,給他表白,都是明明白白的拒絕的,這廂突然他又說有了個喜歡很多年的人,這就讓蘇小悅有些坐立不安了。

縱觀薑晨這十八年的人生,除了他們一家子親人,對別人隻有四個字——目中無人。

薑晨喜歡很多年人的是誰啊?找來找去,蘇小悅隻能找到自己身上。但蘇小悅並沒有確認,他拿著酒,灌醉了薑晨,忐忑的等待著答案。或許薑晨喜歡他?或許不喜歡他?

蘇小悅其實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思的,他完全可以放著不管。如果薑晨不喜歡他,就沒這個事。如果喜歡他,他怎麼辦?一拳打過去說‘薑晨你個變態,你個同性戀。’他這麼說估計自己就把自己惡心死了,蘇爸爸薑幹爹這一對兒就在眼前,還有個團子,他要是真歧視也等不到現今兒了。

蘇小悅腦中除了薑晨心的歸屬,還有一個問題,他追尋這個答案的背後又是什麼?

帶著這樣忐忑的、不知所謂的腦袋,蘇小悅腦子不夠用了。說白了,他蘇小悅除了有事求薑晨外,什麼時候這麼討好過他啊。又是好酒又是好菜,還一個勁兒往外冒戴高帽的話,他這麼明顯的有企圖,薑晨又能不防備?!

蘇小悅當時躲在花壇後麵是一身的白,這大晚上的就蘇小悅一身白,薑晨是想裝著沒看見都沒可能。當時張萌萌給他表白,他偷偷注視著在偷聽的蘇小悅,也不知怎麼的嘴巴比大腦先行一步,一下就給說出去了。後來,他也沒戳破蘇小悅,他一直裝著啥事沒有,其實也想蘇小悅有沒有想點別的啥的。

回來的時候,薑晨還在為自己的‘出櫃’感到可笑,蘇小悅再聰明再厲害,也不可能明白這些心思吧,那家夥走路都在打望美女好伐。薑晨深深覺得自己入了魔障。他洗了澡,準備睡覺的時候,也沒想到蘇小悅過來了,而且一臉的‘奸詐’,明顯是沒好事,薑晨是有些激動的,或許蘇小悅真是看出了什麼。他裝著醉,對蘇小悅到來的酒一杯杯往下灌,在感覺有醉意的時候,就開始耍小聰明的把酒給吐到毛巾上了。

當蘇小悅問這些話的時候,薑晨覺得自己麵臨了兩個選擇。一是不說,二是說。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說——反正是早晚的事。至於蘇小悅接不接受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蘇小悅的未來薑晨是規劃好了的。工作的事他不管,情感家庭方麵——薑晨不像他爸,他是強硬的帝王,蘇小悅是他一手帶大的,他給他穿衣服、洗腳、喂飯、教功課,在薑晨的意識裏,蘇小悅就是他的。他允許他有自己的思想,決定自己的道路,但他絕不允許他結婚生子。

薑晨是懷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意誌的。要麼蘇小悅一輩子一個人,要麼就是他和蘇小悅在一起。

薑晨眯著眼睛,現在的蘇小悅已經卷起了一團,在他身下,薑晨覺得鼻子有些癢,他要找個地方蹭蹭,於是他瞄上了蘇小悅漂亮的小白臉蛋。蘇小悅隻覺得薑晨的氣息越來越近。

難道這家夥要霸王硬上弓。蘇小悅覺得自己太危險了,論身高論體重、論拳腳功夫,他都不是薑晨的對手,那,現在怎麼辦?蘇小悅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心髒‘呯呯’像要跳出軀體,終於在薑晨的鼻子抵在蘇小悅鼻子上的時候,蘇小悅因為憋氣太久,一下睜開眼,張嘴吸氣——這一吸就吸到薑晨的嘴唇上去了。

……那就像電視突然沒了信息,一片白花花麻子一樣。蘇小悅再次接收到電視信息的時候,反射的就想躲。

蘇小悅是真的躲了。薑晨張大著眼睛,看著空空的身下。

藍天白雲,鼻尖裏有青草的香氣。蘇小悅嘴裏咬著自己的爪子——在清風中,兩條小溪水流了下來。他竟然躲進了空間,他是豬!!!

現在事情是真的大條了!要不我回去,“薑晨大哥,您老看錯了,其實我一直在這……”啊呸!你當人家薑晨是傻子的說。

要不,他回去一磚頭給薑晨敲暈了,“薑晨少爺,其實您一直在做夢……”啊呸呸!如果他能打得贏薑晨,又怎麼能情急之下躲進空間呢。

要不,他不出去——很好。天下大亂了,蘇爸爸蘇團子非得急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