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參與舞會之前,夜傾眸把塞巴斯蒂安單獨叫了去。
“以你的聰明,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傾向來不喜歡繞彎子。對於塞巴斯,他雖談不上喜歡,至少不陌生。
塞巴斯卸下麵上慣有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會有一些刺痛:“你是不是太過於珍視他了。”
“何必用他,現在他依舊是你的少爺。”傾抬眸,“你現在這般欺騙他又是為了什麼。僅僅是美味的靈魂?”夏爾的魂伴帶著曜的魂伴,味道自然不是普通神人所比較的來。
塞巴斯絲毫不懷疑少女知曉一切,作為最深淵的惡魔,塞巴斯又怎麼會被一個普通的仇惡靈魂所吸引:“他的靈魂和別人不一樣。”
“保護他,這算是吾給汝的命令。”
“遵命。”既然是命令,塞巴斯不能拒絕。傾下了吾令的話語裏帶有這強迫性的咒令,他無法拒絕。
深淵惡魔無法獨自在人類世界苟存。距離來到這個世界許久,從未出去獵過食。他有著自己的美學。可是自己身體裏的能量不足以讓他一直支撐。他也會變得虛弱。
然而我這個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以至於日後帶著些許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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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歡迎伯爵的到來,還有這位美麗的小姐。”入眼,閃亮的金發、湛藍色的眸子。湛藍色的眸子看起來像是一潭清澈的湖水,實質是難以捉摸深淺。
阿洛伊斯·托蘭西。他本身無罪,不過是個及其缺愛的少年,隻是那缺愛已經變得扭曲。
傾一眼就知道這個女仆裝扮的少年就是阿洛伊斯,這並不是他的惡趣味,不過是想對夏爾有著不詭。
夏爾從踏進這座宅邸開始就有股莫名的熟悉感,那種熟悉感讓他覺得恐慌。而這個女仆盯著他讓他有股不安。
作為執事,塞巴斯蒂安被攔在外廳,自然也無法給夏爾帶來什麼。而傾也不會告訴夏爾發生了什麼,畢竟事情還是要有一定的軌跡才好。隻要這些軌跡不傷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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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在外廳並沒有多安靜。克勞德找上了他。
“你渴求的是複仇的靈魂,但是,你卻抱著非一般的心意,對那靈魂強烈的執著。”這是克勞德的原話。
賽巴斯對此唾之以鼻,執著?現在或許已經談不上執著,而是保護。作為惡魔居然會去保護。當然這話他是不可能對他說的。
“那又如何,克勞德,你是不是手放的太寬了。小心你的那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少爺的靈魂我可不敢再窺視。”塞巴斯知道傾對夏爾的重視之後,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已經開始想開。
“你這話什麼意思。”克勞德不傻,自然聽得出這話的意思。
“少爺身邊的那位少女可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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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沒有透露太多,至於克勞德會知道多少,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如果惹到了不該惹到的人,塞巴斯想自己應該會很有興趣看這場戲。畢竟自己既然已經不能再吞食夏爾的靈魂了,那麼看戲的方針他總能自己製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