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起伏,就像是在宣讀一個普通的報告一樣。明明是與我的生命息息相關的,可以用這麼漠不關心的態度嗎?
“總而言之,那個叫蘿拉的,絕對是一個聰明絕頂,並且有充足經驗的人,一定要小心。”
“不過看樣子,你的偽裝還可以,應該說本身就是沒有什麼偽裝的,隻要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的記憶問題就可以了,有時間再在腦子裏下一個術式吧。”
玩陰謀的人都是這麼口怕嗎?
其實我自己也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她奇怪的正好出現。
莫名其妙的提及賭約的事。
隻是沒有她看的這麼清楚罷了。蘿拉她也隻是采取了應對十五歲小女孩的手段,而非真正的把我視作一個普通成年人,也因此能讓我察覺到部分。
但這並不讓我生氣。
這也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比較,她的智力勝於我。所以我就如她所想的達成了她的目標,被她玩弄於陰謀中。
其實同利用武力,暴力來使我屈從與她有什麼差別?
不過是手法溫柔與否,自己察覺與否的問題而已。
靈活的運用自己優於他人的地方,這是很正常的行為。以己之長,攻人之短。沒有什麼可以感到羞恥的。
反而是那些明明已經被他人戰勝,卻要出爾反爾的表示不服。不敢麵對結果,連輸都輸不起的人才是真正令人鄙視的。
我已經被她用智商戰勝過了。剩下的就是瀟灑的輸了。
“所以呢,小布束,你就要和神裂一起去日本了呢。”
依舊是那一種溫柔的膩人,假的要死,超級浮誇的笑容。就好像真的沒有人會可能看穿一樣。
看到這個女人就讓我超級不爽。
“哈,去日本?之前有說過嗎?”
“沒有哦,隻不過恰巧神裂也要去學園都市呢,你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過自己的堂姐了呢,明明一開始就是打算去哪裏的呢,半路上就被帶到這裏”
“一定是有陰謀吧,一定吧,長頭發,我是不會再上當的!”
“恩恩,這種澎湃的情感,姐姐我是很好的接受了哦,泣,明明感情這麼好,還是不得不麵對分離的一天,泣,小布束,泣,在那裏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泣,泣”
“哎,長頭發,你一個人在那裏的自顧自的說什麼呢!怎麼突然就走上煽情的路線,表演很浮誇哎,知不知道!”
“那就這麼決定吧,泣,雖然很舍不得就今天晚上的飛機吧,泣,好舍不得啊,泣”
“喂,喂,泣個頭啊,別自說自話的就決定啊”
“嗯,慢走哦,小布束。”
“慢走什麼啊就慢走,一定是陰謀啊長頭發,等著。我會回來的。”
這件事就算是我都知道是陰謀了,
神裂能有什麼任務,還需要到學園都市去?無非就是關於茵蒂克斯的回收。這樣把我扔到學園都市裏,那就的更加不用擔心魔法師的事了。
想來關於我,她也早就和那個倒吊男有了約定了吧。
陰謀啊,一定有陰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