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低沉,應該說白井黑子的聲優——相當適合這種抒情的話語。事實上這絕對算不上是抒情,尤其是當我完全了解了所有的一切,無非就是她與禦阪美琴的愛恨交織罷了。雖然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事實上劇情開始時,也就是半年之後,她就已經是那種無可救藥的百合**了。
“那個,沒有聽錯的話,那個“她”是女性吧?”
雖然已經確定,但抱著一個修女的善意,我還是懷疑了一下。
“對吧,對吧,這種**的愛戀。明明是如此的罪孽,可是已經完全被**了啊,我該怎麼辦?等到回過頭的時候,已經徹底忘不了她了啊,忘不了她那一炮橘紅色的光,忘不了她爽朗陽光的笑容,忘不了她男孩子一樣的性格,忘不了不被人親近,孤單而又堅強的表情,已經無法遏製每天想要看見她的衝動,無法遏製靠在她的身邊訴說相思的苦痛。”
你這已經完完全全是**了啊!哪有這麼念念不忘,非要關心她一舉一動的少女啊!
“怎麼辦,sister怎麼辦!這樣不潔的我,這樣對朋友隱瞞的我,這樣就算努力追趕還是如此無力的我,還可以靠近那個完美的她嗎?”
明明嘴角掛著諷刺的笑意,眼角的淚卻是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滑落。瘦弱的肩膀不住的顫抖著,仿佛寒風中的一株小草。
“sister小姐也是理解的吧。壓抑著不對任何人表現,訴說,努力不去敗壞淑女的聲譽,表現著常盤台大小姐的身份,這樣的我,主還能拯救嗎?”
理解?我怎麼理解?真正的修女可是沒有動漫中那麼多百合的啊!更何況我還隻是臨時的。
“明明隻是普通的見義勇為,為什麼讓我這樣不自覺的滑落深淵啊?”
那是因為少女你的節操還沒有完全掉盡啊!
“嗯,啊,可以問一下,現在全部都說出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呢?”
雖然我是沒有什麼經驗,但就這麼來吧,反正最後她是走上一條百合**的不歸路,想來我的口才還沒有好到可以拯救失足少女的地步吧。而且現在她的問題也並不是怎麼改掉這個毛病吧。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我沒有經曆過那些非要用性來表達的愛戀。漫畫中的情到深處也總是帶著漫畫家妄想的色彩。
高興就一起大笑,傷心就一起哭泣,不願分離那就一起麵對,縱使離開也是互相祝福。
為什麼會出現性?
也許就像我無法接受搞基,百合雖然純潔如花朵般美好,也隻是畸形的妄想罷了。
當然,要是有什麼女兒身男兒心的女漢子,禦姐,或者直接就是穿越變身男,那自然就當我沒說好了。
整理一下思路,當然,不是說將我剛才想的全部都告訴她。當然更加不可能說百合大法好,你們快去結婚吧這種話。
那我該說什麼?
那換位思考一下吧,如果一個基佬這樣說,說自己深陷哲學的深潭無法自拔。
滾!
再正常不過。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畢竟我也隻是一個剛剛畢業的修女,也沒有什麼經驗,對於這個問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不如這樣好了,反正已經這樣了,再壞也壞不到那裏去,你就去接近那個女生吧,靠近她,認識她,習慣她,就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完全不去克製自己,不過要每天記錄下自己關於這種自己對這段感情的看法,就像今天你來找我,不還是代表著自己對此還有疑惑嗎?在紙上發泄一下,隻要自己能看懂,怎麼亂都可以。當然有時間來找我也是可以的,過一段時間在看看吧,也許幾個星期之後你在翻看自己現在的心路就會有不同的認識了。”
我覺得隻是自己的進步,從一開始的被動接受布束的哭訴,到現在已經可以一邊安慰,一邊在心底吐槽的地步。
這是人渣嗎?這麼微笑著麵對少女的煩惱,就算之後的她是那樣的**,我就可以在現在虛偽的掩飾自己的笑容嗎?我在笑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