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可真是了不得。”
驚訝之後是掩飾一樣的輕聲一笑,害羞,清純,同時又是顯出了非常嫵媚的樣子。
真是讓人吃不消!
這樣的模糊成熟與青澀的界限。
如果還是將她作為一個女人來看的話。
“不過,說起來,這還是真是了不得術,是驅散行人的效果嗎?難道時鍾塔和聖堂教會都已經開發出了這麼使用的術式了嗎?”
無論是什麼行動,首先一點就是確保沒有旁觀者,如果有就是直接處死以保證魔術的神秘性,又或者通過世俗的權利,輿論控製事態漸漸淡出群眾視線。
既然真的有了,那麼很大可能就是這兩個大型的魔術組織的研究成果。就算不是,也會很快被這兩個找上,不過真的是那個情況估計就是加以封印指定,被監禁,被追殺,是不可能會這樣悠閑的散步的。
不管怎樣,一旦出現了這樣的術式,終究是無法做到與他們完全無關的。
這樣的事情我也是在清楚不過的。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
誰是到那一天我就離開了呢?
術式會被留下,理論會被繼承,但是這些已經與我無關了。
她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從那個隻是莫名其妙的名字轉移到了我的術式上麵。
作為頂級的魔術師,四周環境如此奇怪到誇張的變化不可能不關心。
她察覺到這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並沒有想要隱藏的意思。
怎樣理解?是示好一般的不加掩飾?還是示威一樣的炫耀武力?
她怎樣理解就是我所不知道的了。
而我已經盡了自己的努力,試圖去緩和彼此的關係。
“並不是。”
“也是呢,這樣充沛的神秘氣息,莫非,莫非神代小姐是一位魔法使嗎?”
了然的點點頭,彎彎的眼角翹起,蕩漾著絲絲自得的笑意。
似乎很高興自己能夠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一樣。
就像一個童心未泯的小孩子一樣,她很開心的微笑著,讓我有一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
如果是作為社交使用的話,這樣的笑容我打滿分。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自己算是什麼呢?勉強就算是一個魔術師吧”
“也是呢,魔法使不也隻是對於那些特別的魔術師的尊稱嗎?”
橙子在這方麵表現的比我想的要更加隨意。
而不是想象中那些刻板的魔術師在麵對魔法使,即使隻是可能時那種惶恐混合著憧憬的態度。
不過那畢竟隻是我想象中,要是真的橙子隻是那樣的普通魔術師,我才會真的感到失望吧。
“橙子呢?你也是一個”
“就直接稱呼我是橙子嗎?”
沒等我說完,對麵的女子以一種非常意外的欣喜,以至於在我看來誇張的表情,迫不及待的詢問。
睜大的眼睛閃著完全不適合型月畫風的亮晶晶水潤,動作幅度太大以至於微微滑落的眼鏡和散落的劉海,翹起的被仔細畫過眉毛勾勒出主人驚喜的心情,抿起的薄薄嘴唇顯得很緊張,前傾的身子,像動漫中純情少女一樣握在胸前的雙手。
如果要說的話,給人一種“啊,小學生真好!”的感歎。
隻不過現在做出這種動作的是一個非常成熟的禦姐。
嘛,
不由自主的讓我想到了魔法大媽這種生物。
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