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好不好,隻是那時候跟我玩最多的是傭人們,但他們要工作,所以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會在那個小公園玩。”樂珊笑了笑,她知道池墨是想知道她小時候的事情,“從小到大,我在家的時間大概還沒有在小公園的時間多,小的時候我在那玩,大了之後就在那看書或發呆,經常一呆就是一天。”
“你很喜歡那裏?”池墨微微皺眉,他一本正經的看向樂珊,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此刻語氣酸溜溜的。
“現在我更喜歡在你身邊。”樂珊衝他甜甜一笑,這話雖然有討好的嫌疑,但卻都是真的,她喜歡呆在他的身邊,隻要有他在,她的心一片祥和安寧。
“乖,那就一直呆在我身邊吧,蛀牙小姐。”池墨摸了摸樂珊的腦袋,很得意的笑了起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明明她都說過會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可他的心依然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忽上忽下。
小區門口前,樂珊突然腳步一頓,她踮起腳,小心翼翼的在池墨臉上親了一下,“好。”
“冷哥,看來那個嶽靈靈沒有任何用處啊。”刀疤臉的男人坐在駕駛坐上,剛剛嶽靈靈和池墨、樂珊之間的爭執,他全都看在眼裏,表明了人家根本就不吃嶽靈靈那一套。
冷放坐在車後排,透過車窗看向正在親吻中的男女,眸光閃爍了幾下後,他眉頭皺了又鬆,好一會才說:“這個女人就是何進威看上的那個?”
“嗯。”刀疤臉男人勾了勾嘴角,從倒視鏡裏看了冷放一眼,壞笑道:“我聽說當初這女人暗戀何進威,但那小子一向眼高,他把這女人當備胎,後來這女人就放棄了,直到先前在東城碰上,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居然看上了這女人。”
冷放聽完之後冷哼了一聲,“他哪是看上這女人了,他隻不過是想要一個強力的對手,比如池墨。”
“啊?”刀疤臉男人微微一愣,隨後意味深長的看向樂珊和池墨,突地笑出聲來,“原來是這個樣子,虧他還說自己是什麼聰明人,到最後為了這個女人丟了命。”
“怎麼?覺得我處決不公?”冷放眯了眯眼,他衝刀疤臉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開車離開這裏。
聽冷放突然這麼說,刀疤臉男人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錯了,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解釋自己剛才話裏的意思,“冷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有些奇怪。”
刀疤臉男人一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正要改口卻見冷放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個……冷哥,當初咱們不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製造出了何進威的假死嗎?我記得冷哥當時還說何進威是個律師,以他的性格,對咱們還有用,可後來為什麼就……”刀疤臉男人看了眼後視鏡,仔細注意著冷放的臉色,見他神色無異,他才鬆了口氣。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後來處決了他?”冷放嗤笑了一聲,不等刀疤臉男人做出反應,他邊放下車窗玻璃邊說:“我最討厭不聽話的手下,他明知道我留著他還有用,偏偏還自以為是,先是給池墨下毒,後來還謊稱是我的命令,私自讓人潛進醫院殺池墨,結果什麼都沒做好反倒連累了我。”
刀疤臉男人恍然大悟,至於冷放口中說那次事情,應該就是池墨突然放棄東城的案子,並連夜趕回了港城的事情,他後來聽說那晚之後他們在東城的一個窩點被警方給端了,損失慘重,沒想到竟然跟何進威有關,也難怪那晚之後冷放隨便找了個理由把何進威殺了。
但刀疤臉男人不知道的是,在池墨住進醫院被襲擊的那一晚,冷放也曾在到過醫院附近,他早就察覺到何進威的不受控製,不過他私心想趁這個機會讓何進威除去池墨,可惜的是他沒有料到池墨早有準備,以至於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剛才那個女人……”冷放早就聽說過樂珊的事情,因為他一直關注著池墨的原因,所以他的手下也會收集和池墨往來的人的資料,關於這個樂珊,他手底下那些人都說池墨對這個女人不錯,冷放認為他是真正了解池墨的人,他覺得池墨不是會輕易看上一個女人的人,因此,他並不相信樂珊對池墨來說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