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寂靜的夜晚,雲霆獨自一人坐在籬牆院落裏的石凳上,石桌上還有少許的清酒。雲霆仰望星空,如有所思。
“公子好興致,月下獨酌,品酒、品月、品夜。”在雲霆思考的時候,救了雲霆的月梓涵月小姐來到的雲霆的身旁。
雲霆覺得這個月小姐容貌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而且月梓涵的性格柔弱中帶鋼。出生在大戶人家之中,有著嬌羞,楚楚動人的形象,也有著不拘泥俗世的開朗豪爽性格。
“怎樣,月小姐有沒有興趣來喝一杯啊!”雲霆邀月梓涵入座。
“公子,你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怎麼你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十四五歲的少年,而像是個曆經滄桑的中年男子,”月梓涵說道。
“公子,你該不會是修煉什麼功法,返老還童的,我聽父親大人說這個世界無奇不有,有的修士能活好久百年的喃。”月梓涵繼續道。
但是看見雲霆任然在那裏坐著木訥,沒有什麼動靜。月梓涵解釋:“公子,和你說笑喃,瞧你這個樣子,讓別人看見還以為你是什麼登徒浪子呢!”
月梓涵嘴角洋溢出笑容,月光灑在月梓涵的兩個小酒窩上,將月梓涵顯得格外的動人,美麗。這一幕讓雲霆迷醉了,迷醉在這個女子的傾國傾城的外貌上了,內心也有那麼一股衝動——擁有這個女孩,將那一抹美占為己有。但是雲霆搖了搖頭,平靜下自己的內心。“雲霆,你還有更重要的是要做喃,母親一家的滅門之仇,雲淩天的拋棄妻子之仇,那晚的暗殺之仇。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啊!”雲霆終於鎮定下來。“是啊,而且月小姐還是個俗世女子,你和她注定沒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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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月梓涵見雲霆愣神叫道。
雲霆從尷尬之中醒來:“我沒事,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公子,不知怎麼的,小女子當見到公子的時候,心中有著一種親人的感覺,當看見一個血人躺在那裏,我的腦海裏一直有一個聲音——救他···救他···”
“公子,你不知道,小女子一看見你就想和你說話,向你傾訴。”月梓涵道,“可能是小女子從小有父親帶大的緣故吧!”
“或許,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也說不一定。”雲霆說道,“如果月小姐你認為雲霆這個人給你的印象還可以的話,你可以把我作為你傾訴的對象,雲霆願意做你忠實的聽眾。”
“你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我母親一麵,父親大人說母親因難產而死······”
聽到這裏雲霆觸動了,也想到了自己那個有著悲慘命運的娘親。“放心吧,母親,孩兒一定會為您討回公道的。”雲霆捏緊雙拳。
“我真的好想好想見一見我的母親,看一看這位偉大的女人,這位給我生命的女人。也許,母親大人還在世的話,父親他就不會那麼的憔悴,那麼的勞累,父親因為一直深愛著母親,自那以後父親從未提及要再找一位來陪伴。你不知道,又一次我讓父親去找一個,結果父親狠狠的訓斥了我一頓······”月梓涵說道這裏便開始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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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雲霆和月梓涵聊了很多,談到天,談到地,談到神明,雲霆一直在傾聽著月梓涵的故事,傾聽著後者的傷痛。但是雲霆卻絲毫沒有將自己的信息透露給月梓涵,從頭到尾都在回避著。
月梓涵在丫鬟雙兒的攙扶下回到了房裏,而雲霆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開始修煉,因為還有著很多的事等著他去做喃!
隻見雲霆雙腿盤在一起,就這樣在床上開始了修煉,看見手中拿著的聖靈草雲霆又不得不產生疑問:月家究竟是怎樣的一番情況呢?
搖了搖頭,雲霆又回想到之前月梓涵說自己不像是位十四五歲的少年,雲霆也隻能表示——環境的需求吧········
其實這一年雲霆才十四歲,可是這十幾年來他經曆了太多太多,以至於現如今的他雖然外表十分稚嫩,但是內心卻是相當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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