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什麼人?”絕對不一般,能在中域五大家之間存活至此,這個女人絕對不一般。
“……”祁夜沉默,不願告訴淩徹其中真相,猶豫許久才敷衍道,“跟你想的一樣,後台很大,大到五大家都不願意平白無故的去得罪。但具體的身份,我也不太清楚。”
“……你跟她的關係,好像很好啊。兩次受傷,兩次都被你送到這裏來。而且,那個女人對別人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對你還是很有耐心啊!”
“是麼?”祁夜冷笑,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移開目光,看著左側不遠地方的十字路口拐角處,一棟老舊卻牢固穩定的大宅子。
“淩家老宅。”祁夜抬了抬下巴,衝淩徹說著,“要進去看看嗎?”
淩徹眼神凝固,盯著老房子看了好久,呆呆的,一臉茫然無措。
淩家老宅。二十年前淩家離開中域,老宅就空了出來,無人打掃,如今也徹底成了一座破屋。
終於,淩徹抬腳,走近了,他微微仰起頭,看著掛在門上的大鎖,銅製的,上麵已經布上了一層厚厚的褐色。再往上,是老黑的牌匾,‘淩家府宅’四字,好似飛舞的龍騰,一筆一劃,飄逸空靈。
如果二十年前沒有那個莫名其妙的預言,淩徹的童年,將會在這裏度過。和其餘四大家的年輕一輩一樣,擁有五大家共享的秘術資料,每年一次的擂台賽。不管是哪一家,祁夜,洪羽韜,慕城,祁複,祁牧天,玄銘……他將與他們,平起平坐。
腳尖輕點,淩徹一個縱身跳了進去。沒有任何機關,沒有任何防禦,就像所有失去主人的老宅子一樣,死氣沉沉。
“咦?”淩徹站在院子中央,看著眼前的一切,滿臉愕然。疑惑,猜測,不解,從眼珠子到臉皮,都隻透露出了這麼一個信息:這他媽都是些什麼東西?到底,這個地方發生什麼了?
祁夜進屋,同樣是一臉驚愕,他仔細看著屋子裏每個角落——幹幹淨淨。全部,所有,幹幹淨淨,沒有粘上一粒灰塵。乍一看,似乎它的主人才剛剛走。
空閑了二十多年的房子,怎麼會這樣?
“該不會……呃,你們五大家都會輪流派人來這裏清掃吧!”
“我們可沒那麼無聊,清掃一個廢掉的房子,沒人這麼吃飽了撐著啊。”祁夜連連擺手,解釋著。
“那是……怎麼回事?有人來這裏打掃衛生?有人強迫症犯了?”淩徹突然回想起大門上的銅製的大鎖,上麵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青苔,還有發黑的受潮的府邸牌匾。
有人經常來這裏,並且,不願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