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女人是緝賭辦的?怎麼來管這些事了。不過現在看起來,倒是像喝醉酒來鬧事的。
李枕戈小聲地對旁人吩咐了一聲,這個人便貓著身子匆匆地從角落離開了。
女人身後一個男子歎息了一聲,因為他知道這裏並沒有毒品,這個女人也是喝了點酒,醉了而已。
還好這裏也是黑幫的私人會所,要是真的查,還是會查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男子並不慌,首先不能亂了陣腳。
隻見這名男子往前一站,從衣服裏麵拿出一個小本,對著眾人說道:“我是穗城軍區直屬的特種部隊隊長劉榮,這位則是張洇洇張副旅長。這次來你們這裏,是收到線報,你們這裏大量藏毒,請你們趴在牆上,等候搜藏。”先穩住你們,然後我再想辦法離開,實在不行就抓一個人質。
等到劉榮緩緩說完,大家都反應過來了。明明就是你這位張副旅長喝醉酒了,哪有你這樣衝進了要抓人的?就知道瞎扯。
這時,張洇洇小嘴一嘟,昂著頭斜射著眾人,剛剛看到角落的李飛,更是白了一眼。李飛本來就喝了點酒,而且膽子也大點,被這個張洇洇白了一眼,馬上就不開心了。嘟囔了一句:“瞪什麼瞪,喝醉了亂闖就不說你了,還化個那麼濃的妝,去你妹的。”
聲音雖然不大,可是現在這裏太安靜了,不像之前那麼噪雜。這個張洇洇耳朵特別好使,聽到李飛這樣說自己,瞬間臉就黑了。
氣鼓鼓的走向李飛,踏得地板咚咚作響。
一把槍指在李飛頭上,有些憤怒的張洇洇說道:“你,你憑什麼質疑我,你這個沒出息的小混混。給我趴在牆上,不對,是給老娘跪著。”
說罷,就要一巴掌扇向李飛。
張洇洇的這一下子,可是把劉榮嚇一跳了。姑奶奶,你可千萬別鬧出事啊!我們現在人單勢薄,連電話都放在車上,要是真出什麼事,我要怎麼保護你,重要的是,跟張旅長就交待不了了,你們張家怎麼一個個不正常呢?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
李飛捂著臉頰,惱火地看著張洇洇。而張洇洇則是仰著頭,看著俯視著李飛:“叫你給姑奶奶跪下,聽到沒有!”
李飛頓時火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刹那間。
“啪、啪、啪。”
這次是三聲耳光響起,張洇洇可是從小嬌生慣養,本來家裏想讓她來穗城軍區弄個沒有實權的官職鍍鍍金的。一開始張洇洇來覺得好玩,就從帝都來了,來了之後別提多無聊。天天悶在軍區裏,又不跟著別人訓練,隻是一整天地發呆。
看著張洇洇那麼無聊,負責保護她的劉榮便想著帶她出去玩玩,在穗城逛了一天的街以後。劉榮便帶著張洇洇在集青社的會所裏吃飯,喝了幾口酒,劉榮跟張洇洇說了一些集青社的事。本來就是憤青的張洇洇馬上就不幹了。
“混蛋,最討厭黑社會了!”張洇洇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對著地上放了一槍以後質問服務員他們的老大在哪。服務員當然嚇得不輕了,就指了指李枕戈的方向的房間。
沒想到,這個張洇洇就跟集青社杠上了!這時不但劉榮嚇得腿軟,就連李枕戈都暗覺不好。
看著張洇洇要開槍打李飛,劉榮慌忙跑過去,一把拉住張洇洇,可是槍已經打出來了。李飛潛意識的閃了一下,子彈剛剛劃過李飛的頭發。
但避過了子彈,不代表不會受到傷害。這時的李飛,被子彈震得腦袋嗡嗡作響,被子彈劃過的頭發已經燒焦了,滲出了一絲血跡。
劉榮心裏盤算了一下,這可是在別人的地盤,再不走,別人那些不要命的來了,可就真的難走了。
隻見李飛一把掐住李飛的脖子,手槍頂著李飛的脖子,其他幾個跟著來的特種兵擁著張洇洇圍了一個圈。劉榮大聲對著四周的人說道:“這個人敢襲擊旅長,這是要判刑的,你們也清楚,我隻帶這一個人走,其他人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