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容宜:“嗬……可覺著奇妙?”
聶浥塵緊盯著古容宜,下一刻那古容宜又被一團黑霧所包圍,身形在黑霧中發生了變化,原本屬於男子的‘挺’拔身軀化作了嬌小可人的‘女’子。
“菡萏見過二位道友。”衣衫淩‘亂’的菡萏‘挺’拔地站在聶浥塵麵前,‘胸’口的血‘洞’還在汩汩流著鮮血,染紅了她‘胸’前的一大塊衣襟,菡萏嫵媚一笑,伸手在血‘洞’上‘摸’了一把,鮮紅的血液染上她如蔥根一般的‘玉’指,她將食指探入口中,吐出丁香小舌輕‘舔’了一口,衝著聶浥塵拋出一個魅‘惑’的眼神。
聶浥塵的身體變得緊繃起來,他隱約猜測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那古容宜與菡萏是一人所變,將他們一路引來了苗疆,借由他們的手殺掉了蠱王,坐享漁翁之利!然而……藏在古容宜與菡萏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腦海中隱約浮現了一個人,聶浥塵呼吸一滯,目光更是死死地鎖在“菡萏”身上。
菡萏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變得極為冷‘豔’,她鳳眸一眯,黑霧又彌漫上去,一番變化之後竟是化作了那張聶浥塵不能再熟悉的麵孔。
是霍白!
霍白穿著一身樸實無華的黑袍,長發披散下來隱約蓋住了蒼白的臉龐,因長年修習魔功,他的五官透‘露’著一股妖異的魔氣,瞳孔深黑帶著一抹異樣的猩紅,眉眼似乎比十年前所見更加妖嬈。
“聶小師弟。”霍白話語中滿是慵懶的氣息,在叫著聶浥塵的名字的時候帶著些微低沉的鼻音,“許久不見。”
“前些日子在風來城中便見過。”聶浥塵警惕地打量著霍白,他被黑霧籠罩著,聶浥塵看不清霍白的實力,可他既然能當上魔宗宗主必然實力不淺,更讓聶浥塵無法分辨清楚的是此時的霍白究竟是分身還是本體。
“還要感謝你殺了蠱王,若是沒有姚安的天木劍法,殺了這蠱王還要耗費我一番‘精’力。”霍白低沉的笑了起來,他的麵部表情十分僵硬,這個笑容像是硬扯出來的一般。
“你把姚安怎麼了?”
“沒什麼。”霍白微微抬起手,收回來附著在姚安身上的一縷魔氣,“這不過是當年他被鬼泣老祖控製住留下的餘力,這些年來他靠著天木劍法化解了不少,但是還是有殘留的魔氣侵入了他的骨髓當中,我隻不過是化作了古容宜刺‘激’了這份魔氣。”
霍白又是‘陰’測測地一笑,見到聶浥塵那嚴陣以待的表情似乎十分喜悅,“你是不是在想我與古容宜的關係。”
聶浥塵:“那與我無關。”
“可我偏要告訴你。”霍白指尖一彈,空中出現了一副幻影,鶴蓮台光華灼目,蓮‘花’搖曳生姿,白鶴展翅而舞,而半身淹沒在鶴蓮台中的兩人卻是霍白與那古容宜,水麵‘波’紋動‘蕩’,霍白的身體帶動著古容宜起伏不定,像是在做那些醃臢之事。
“我即是古容宜,古容宜卻不是我。”
“鶴蓮台……”沈陵揣度一番之後,道,“怕是他通過鶴蓮台之力吸收融合了古容宜,而那菡萏估計也是如此。”
聶浥塵並沒有在意畫麵的*,目光到底緊緊地鎖在鶴蓮台上,“沈陵,你的魂魄與‘肉’身若是想融合的話,是不是還要借助鶴蓮台的功力。”
沈陵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是。”
聶浥塵一轉浴凰,將其緊握在手中,“既然如此,我們須得拿回鶴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