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他拉了起來!老人看到我的臉滿目都是恐懼,仿佛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比死更可怕。
我拉著他跑回到我的藏身之處狂奔的人們已經遠去,可是槍聲還在繼續,越來越近。突然我看見了幾個特種兵模樣的人,他們正是追了我幾天的兩人。老人看見我的身體往後躲,在看了看那幾個特種兵,對我說了幾句話,反正我是聽不懂。
我指了指他們,用手掌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他似乎明白了、把我拉到身後,用蓋在身上的一大塊破布吧我包起來他擋在我身前,他的身體靠著我。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在發抖。可是依然在擋住我露出的地方,老人的身體很瘦弱。依靠在我身上的時候,能清楚的但覺的大的脊椎骨的凸起,那兩個人看了老人一眼似乎發現了什麼。
忽然間槍聲大作,幾十名潰敗的雜牌士兵跑到了廣場,分頭鑽進了臨近的建築之內。一輛破的不能在破的T54式坦克撞到了廣場對麵的房屋露出了他猙獰的身影。與此同時,我頭頂正上方突然出現一道白色尾線,RGP火箭彈狠狠砸在了坦克炮塔上彈起老高在跳進了左邊那座破的不能再破的白色石灰小樓裏。
“轟”巨大的爆炸幾乎炸塌了這座小型石灰房,一隻割破還殘留著鮮血飛濺出來。即使這樣,那隻手中還緊緊握著那把已經沒有槍管的AK47,血液順著殘臂湧出,有幾滴落在了這台破爛坦克的高射機槍上,整個場麵顯得十分血腥。
有些士兵端著AK47對著坦克宣泄他可憐的子彈。他們怒罵著,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表情卻十分剛毅。這些皮包骨的黑人雜牌兵,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子彈打在坦克的裝甲上叮當作響,不過子彈這麼可能擊穿坦克呢。即使是最古老的坦克。
就在這時,坦克右下底盤的機槍響起,仿佛是在嘲笑這群可憐的勇士。子彈沒有擊中他們的要害,可是卻足以打碎他們的身體,離得最近的人被子彈活生生的撕等兩節,腸子被他出在地上來托的很長,在倒地的時候被一顆子彈打碎了頭。白色的腦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一起落到了身後的士兵身上。
他身後的一個人就沒他那麼好運了,子彈將他的右手小臂打斷,那人被子彈的衝擊力打飛,在空中螺旋下落後在地上翻滾兩圈停了下來,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他的步槍跟著他的手在空中射擊,子彈散落的到處都是。其中一顆子彈打中了他自己的退。這把槍新換的彈夾,好在30發子彈持續射擊了不到幾秒就打孔了。那人撿了一條命。
落在最後的那個看上去還是個孩子,身子看上去還沒有他手中的AK47高,即使這樣,也不乏勇氣,他學著前麵一樣的開槍,可是每次開槍的後坐力都會把他的身子向後頂。即使他是個孩子,可是這裏是戰場,每人會理會年紀,隻要有武器、有槍,那就是威脅,坦克正麵的機槍並沒有對他產生憐惜,沒有絲毫人性的把他撕成碎片。
坦克右邊的3層小樓上又出現一個白色軌跡,又是一發RGP火箭彈擊中了坦克的側麵,火箭直接頂在了坦克的裝加上,沒有爆炸。不過尾部依然在噴火,不過火箭已經卡在了側麵裝甲上無法在移動了。直到火焰結束。
這次幸運女神沒有站在坦克這邊,爆炸了,震天的一擊坦克冒出了滾滾濃煙可是戰鬥並沒有因此結束。從坦克後麵鑽出來一群像士兵的戰士。之所以說他們想士兵因為他們穿著製式軍服而,剛才逃亡的這群穿著便裝,更有赤身戰鬥的。子彈呼嘯著,到處都是拿著AK47的人。
互相射擊,有一個人衝到街上找個燃燒著的汽車做掩護,可是他隻開了兩槍,轟的一聲,汽車爆炸了,他哥人被炸飛很高,說來也巧,頭部正好被二樓的一根裸露的鋼筋穿過,他就那麼在哪裏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