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木市僻遠的山區裏有一棟與世隔離的別墅,不,應當說是豪華莊園,那是艾因茲貝倫在聖杯戰爭期間的陣地,而在離這座府邸不遠的盤山公路上,原本寂靜的公路,隱隱傳來了汽車轟鳴的聲音。
“嗡!”
“嗡!”
出現了,就在這樣寂靜的夜裏,有一匹披著月光的猛獸飛馳而來。
梅塞德斯·奔馳300SL。一輛車中的貴婦人。
但那低沉的吼聲,卻讓人感覺這的的確確是一頭猛獸。
“怎麼樣,saber,是不是感覺很愜意!“白衣麗人——愛麗絲菲爾笑盈盈的對坐在自己右邊的阿爾托利亞說道,不過,隻有愛麗絲菲爾自己知道,隻有自己有壓力,有煩心事的時候才會飆車來紓解心中的抑鬱,【大衛,你終究還是。。。大衛。。。切嗣。。。我該怎麼做,哎,這就是,宿命。】
不過一旁的阿爾托利亞卻沒心情去觀察愛麗絲菲爾的動作,因為鼎鼎大名的亞瑟王,已經對坐夫人的車感到十分緊張。
緊張感十足的阿爾托利亞言不由衷的說出自己的感想,
“真,真是。。。好技術啊,愛麗。。。”
“是吧!是吧!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愛麗絲菲爾似為了擺脫煩心事,又似為了阿爾托利亞的誇讚,車的速度一瞬間提升,如利劍般飆了出去。。。
“嗬嗬。。。”阿爾托利亞僵硬的將嘴角抽了抽,而後任命一樣,任由愛麗絲菲爾釋放她的熱情。
“等等!”阿爾托利亞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變得有些驚恐,“愛麗?”
“恩?”
“你好像一直都是靠右行駛吧(ps:曰本是靠左行駛。)”
“恩~~~~~~哦。。。”
愛麗斯菲爾好像隻是出了一個非常微小的失誤一樣隨便的點了下頭,然後猛一打方向盤將行車線路變更了回來。對於從生下來就一直沒有出過愛因茲貝倫的愛麗斯菲爾來說,象現在這樣行駛在公路上當然也是第一次。Saber從剛才開始便一直注意著他的視線,很明顯愛麗斯菲爾對於道路標示完全不懂。雖然靠左側通行是法律規定的,但似乎愛麗斯菲爾連這一點都不知道。
幸好她稍微能明白一點信號燈的意思,不過也隻是看到紅燈的時候稍微減速而已。就算現在是車流量比較小的深夜,能不撞車,也算是奇跡了。
“啊呼。。。。”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阿爾托利亞覺得坐夫人的車,就像是要打仗一樣,要一直存在臨戰的緊張感。
不過,就在接下來的一瞬間,來自直感的危機感立刻讓阿爾托利亞知道有servant趕來了,【好濃厚的殺氣。】
“停車!”當機立斷,阿爾托利亞拿出了她應有的風範,對愛麗絲菲爾警告道。
“誒。。。誒?”
被突然警告的夫人,大腦一片混亂,手忙腳亂的開始踩刹車,但比她更快的還是有著騎乘A的阿爾托利亞,一瞬間把住方向盤,然後左腳就把刹車踩了下去。
“saber,那是。。。”車在拖了幾條長長的黑線之後,停了下來,而停下來之後的車之燈,卻照到了一個怪異的人物。
“讓我來,那是一個servant。”擋住愛麗,阿爾托利亞一個人默默地站到了元帥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