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埃文很羨慕清悅有個哥哥,之後他一丁點都不羨慕了,甚至有些可憐清悅被清鈺管的連性福的權利都沒有了,好吧,未成年什麼的都忘掉吧。
清悅倒是並沒發現清鈺對他某方麵的嚴防死守,或者說,他根本沒往這方麵想過,愛情是什麼,能吃麼,別說他現在情感有障礙,就算情感正常也不會想到這些。
清鈺見清悅打完遊戲,“悅,還記得洛多維科先生麼?”
清悅點頭,“記得,上次去羅馬找埃文,他也幫了忙。”雖然也沒頂什麼用。
“嗯,之前我們和他的合作,現在是該收網的時候了。”說罷對清悅笑道:“親愛的,有興趣去羅馬旅遊麼?”
清悅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嗯,這樣我就可以完成獵鷹的任務了。”
“當然。”清鈺摸了摸清悅的黑發,“那明天我們就出發吧。”說罷對愛麗絲道:“準備準備,你們需要提前一晚動身。”
第二天,倫敦的天氣依舊霧蒙蒙的。
下了飛機,洛多維科已經在等著他們了,看見清鈺他十分熱情的迎了上去,“親愛的上官,這次等待我們的可是個絕佳的機會。”
清鈺笑著給還在打哈欠的清悅整了整衣領,這才牽起他的手上了車,“那麼,很好,愛麗絲一直在和倫敦的警察大人打交道,我們的保安公司可以開張了,英國政府需要一些可靠的,有力的,忠誠的,大英帝國的良民來幫助他們維持國家的安全,我們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執照申請和審批都已經下來了,所以不必擔心,我們可都是在做合法生意,有法律在保護著我們呢。”
洛多維科歡喜的笑起來:“天啊,讚美上帝,這是今年我聽到的第二個好消息。”
清鈺坐在車上微笑著說:“那麼,親愛的洛多維科,我想你現在不應該留在這裏,雖然勝利在望,但關鍵時刻還是不要出什麼紕漏的好,附帶說明一下,我的一個下屬對於上帝非常的不滿,您最好不要在他麵前說讚美上帝這樣的言語。”
洛多維科的哦了一聲:“是麼?好吧,好吧,我明白了,該死的上帝,那麼,我想您是否需要和我那該死的父親以及可惡的兄長見麵呢?”
清鈺陰測測的笑了聲,“不需要的,我想我隻願意在他們的告別儀式上見他們。”
車子直接停在一家高級賓館外麵,洛多維科也聽從了清鈺的建議,並沒有多逗留。
而回到家裏的洛多維科,此時正滿臉陰沉的坐在靠椅上,臥房內隻有床頭一盞夜燈發出了昏暗的光。
洛多維科的手裏輕輕的撫摸著一柄獵刀,有力的手指輕輕的轉動著刀柄,讓刀鋒在各個角度散發出刺目的反光。
洛多維科是個玩刀的好手,這也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兄長的地方,那個見血就暈的白癡,怎麼配騎在自己的頭上。
他正在尋思計劃中可能存在的漏洞,他的臥房門被粗魯的踢開了,一個身材高大,麵容還過得去的年輕人醉醺醺的衝了進來,對著洛多維科咆哮著:“洛多維科,你這個雜種,你在這裏幹什麼?這裏是我的房間,想取代我的地位,現在就開始侵占我的房間了麼?”
洛多維科冷漠的說:“得了,我親愛的哥哥,這裏是我的房間,這裏可沒有您房間裏的那些玩弄女人的東西,看看牆壁吧,都是您絕對不會裝飾的刀斧。”
洛多維科穩住了身子,古怪的笑起來:“那麼,洛多維科,滾出去,我今天要使用這個房間,我找了兩個妞兒,我要用你的房間來玩她們,你不答應?對了,在下次的家族會議上,你還要向我公開的賠禮道歉,作為你冒犯我費拉爾家族繼承人尊嚴的懲罰,想要在家族的企業內擔任一點點職位?”他輕蔑的笑了笑,身後的兩個女人也跟著嗤笑笑起來。
洛多維科站起來,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那是我應該得的,卡爾達諾,我為家族作了這麼多事情,我應該得到些什麼。”
卡爾達諾狂笑起來:“滾開,你這個賤女人生的雜種,知道麼?家族把你養大,就是對你莫大的恩典了,您還要什麼?您想象我一樣,站在羅馬市政廳和那些大人物一起碰杯麼?您沒有這個資格,你隻配去阿富汗那種地方去收羅毒品,給家族謀取利潤,用來支付我們養育你的恩情,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