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分手了,你大姨媽又來了喔。算了,算了,都老夫老妻,這話你也不是第一次說了,我都習慣了,乖,聽話,別鬧別扭了。"
羅庭寒怒瞪一眼,也不留口德地說"什麼算了,誰跟你老夫老妻,你這流氓都不刷牙的嗎!天曉得你那張嘴臭的,就算不掛招牌,都能從街頭臭到巷尾,走過的人,不用看光聞都知道你在賣臭豆腐!!"
羅庭寒罵了一串,葉鴻不氣反笑,還不要臉地笑說"老婆!!如果我賣臭豆腐,那賣的也是你做的!!也不曉得,是賣的人比較臭還是做的人比較臭,你說是吧!!"
羅庭寒氣得牙癢癢的說"誰是你老婆!!你瞎了,我是公的!!分不清楚公母的話,我建議你小學從讀一遍。"
葉鴻將羅庭寒上下打量一回,流氓的笑說"寶貝,你全身我哪點沒看過,是公的母的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你..."羅庭寒氣到說不出話來,真想把葉鴻的那張嘴給封了。
冷靜,告訴自己要冷靜,這人好像天生下來要克自己,每次自己氣得半死,他總是能笑得出來,羅庭寒深深吸了口氣,又吐出去,說到"我是豬,才會傻到跟你這種人浪費口舌,難怪有人說,流氓就是流氓,牽到太空還是流氓。"他動手扯著葉鴻上衣,把人給推出來門外,吼道"滾,你給老子滾出去!!這是老子的地盤。"
葉鴻抓著他還留在自己身上那隻嫩手說"也好,我們出去談。"
羅庭寒想拔出自己的手,無奈兩人實力相差懸殊,就算使盡全力,依然紋風不動,他氣著說"我們倆沒什麼好談的!!"
葉鴻一手跩著羅庭寒的手,順勢往自己的身子一帶,另一手往羅庭寒腰枝一掐說"其實我也不介意在這說。"貼近他耳畔小聲的說"如果不小心,有什麼眼養的鏡頭,就不知道你家小朋友成年了沒。"
小朋友?哪來的小朋友。就著這姿勢,羅庭寒轉過去看了凜顥一眼,發現凜顥瞪大眼,正看著他們倆在吵架,心裏慘叫(我的媽,形象都沒有了啦。)
剛剛一進門太氣憤,忘了凜顥已經來上班,羅庭寒臉上三條線,不想汙染小孩,用力掙開惱人的擁抱,瀟灑地整整衣服,他回頭對葉鴻說"死流氓。好,出去說。"
凜顥看著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搖搖頭,又繼續收拾辦公室。
辦公室彌漫著一股煙味,不斷的刺激凜顥神經,胃好像有點疼了。胡亂吞幾顆胃藥,試著忘記那惱人的味道。
動手清理在茶幾上煙灰,滿滿的煙屁股,這人是抽了多少?!發現在灰缸旁發現一個鑲著鑽很別致的打火機,羅庭寒已經很久沒在辦公室裏抽煙了,凜顥認為打火機的主人,應該是葉鴻。
凜顥把打火機收到口袋裏,等會有遇到再拿給他,或是把它直接交給羅庭寒處理。
然後繼續整理辦公室,一處也沒放過,整個弄好後,竟讓他清出一大包垃圾,凜顥不由得佩服羅庭寒製造垃圾的功力真是常人不能匹敵。
其實他心底也暗暗慶幸有這一堆工作可以做,最好做到累死,才能讓他沒空想到某人,沒空去悲傷自己短暫的戀情。
是自虐嗎?又再跟自己過不去了,凜顥自嘲地笑笑….
疲倦的雙手,拿著垃圾去後巷放,剛好看到那兩個冤家還在吵,本來要轉身回去的,想起口袋裏的打火機,趁還記得時物歸原主,省的被自己忘了,沒想太多,就走了過去。
才走沒幾步,原本還在吵的兩人,突然安靜下來,剩下悶哼聲而已。
巷子黑黑的,凜顥隻覺得奇怪並沒停下腳步,一開始並沒看清楚,走近幾步,就看到羅庭寒被壓在牆上強吻,沒有偷窺的習慣,凜顥吸了口氣,轉身。
葉鴻是故意的!!誰叫他的寶貝這麼頑皮,偶而也得來點硬的。他敏感度很強,做這行要是沒這種能力,早橫屍街頭,所以從凜顥從後門出來時他就知道,這樣做除了能製住羅庭寒,同時也是在宣示主權。
不巧,被吻得頭昏腦脹的羅庭寒,餘光也瞥見凜顥,連忙推開葉鴻,用袖子抹幹尷尬的水漬,喊道"小可愛你別走呀,你跟這流氓說說我們的關係。"
凜顥停下腳步,再度轉身,一臉疑惑的說"羅哥,你說什麼??"
羅庭寒跟他擠眉弄眼地說"別怕,羅哥在這裏,你跟這個野蠻人說,我們才是一對,叫他別再來糾纏了。"
暗巷就是暗巷,哪裏看得清楚,看清楚就不叫暗巷,當然,凜顥看不情,也聽不懂羅庭寒的暗示,他回說"羅哥,我們不是啊。"
羅庭寒快被他氣死了,平時還挺機伶的這麼這節骨眼這麼白目,走過去拉著凜顥說"你別怕這流氓,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樣的。"
"蛤?"
葉鴻才不信他們倆有個什麼,他叉著手背著牆,等著看,看他們倆要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