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是真的很喜歡那個‘一往情深’,不過他沒有天心草,遊易溪有一麻袋天心草,然而他對‘一往情深’沒興趣,也不可能主動拿出天心草招人眼。
所以對不起,遊易溪默默向殷飛表示歉意,不能幫他了。
“在花苑還習慣嗎?”遊易溪問的比較含蓄,但殷飛卻覺得很驚喜,原太子妃一直是他學習的目標和前進的動力,在花苑遇到偶像已經不可思議了,現在遊易溪主動關心他,殷飛麵紅心跳,帶著羞意動容道,“一切都還好,我們這批剛進花苑的雖然現在隻能在外門,但是等到成為‘製香者’才能進入內門,拜入一名大師門下了。”
遊易溪微微頷首,聽出了他的自信,他是知道花苑這項規則的,這也是給學徒們增加動力,畢竟外門與內門,相差的不僅僅是一個字,還有裏麵蘊含的深刻的含義,是身份的尊貴,是自身的榮耀。
“你有天賦,相信自己,可以的。”遊易易笑著給予這個少年鼓勵。
遊易溪話一出口,殷飛的臉更紅了,他眼中閃過羞意,抿了下唇,結結巴巴道,“易...易溪,你才是天縱奇才呀,恩,不過沒關係,我相信自己隻要刻苦努力,一定能成為內門弟子的。”殷飛神情堅定,字字鏗鏘有力,說給遊易溪聽,也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殷飛還是個少年,其實遊易溪也不大,不過才十七歲,算起來,遊易溪竟是比殷飛隻大了一歲。同樣不過少年,易溪已經是名震天下的尊師級別的香師了,天下間不少人為求他一香癡迷如狂,隻可惜遊易溪懶散慣了,又有遊玉琰幫他擋著,因此,即使遊易溪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很出名了。
殷飛對遊易溪不是沒有嫉妒,但這種嫉妒在絕對的天賦和實力麵前卻是不堪一擊的,即使不想承認,遊易溪在香料方麵的天賦幾乎是無人能及的,十七歲的尊師,哪怕花苑各種香料材料精心養出來的重點培養的弟子也從未有過,而且殷飛是真的喜歡香料這行業,因此對於他來說,對於這個行業還說,強者都是值得尊敬的,遊易溪毫無疑問是他仰望的對象,也是他追逐的方向。
殷飛堅定不移的信念感動了遊易溪。也許別人不知道,可他自己有自知之明,他能夠成長的如此快,絕大多數借助了係統這個金手指,而殷飛,還有其他的有天賦的少年,都是依靠自己一步步前進的,他是真的很佩服這些少年的毅力,“你一定能夠成功的!”遊易溪聽見自己這樣肯定的說。
或許是沒想到遊易溪如此相信他,即使隔著麵紗,殷飛都能夠想象出遊易溪嚴肅認真的神情,如此一來,相比於之前對一個偶像的崇拜之情,對遊易溪,殷飛更有了幾分少年之間的真情實意,隻覺得心裏暖暖的。
遊易溪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狀似不經意道,“恩,還有跟你一道來花苑的少年呢,是叫景清吧,怎麼沒見他?”
殷飛一愣,似乎沒想到遊易溪突然換了一個這樣的話題,但轉念一想,覺得這大概是因為他自己曾是宮國的太子妃,比較關心他們這些從宮國來花苑的少年吧,便不甚在意的說道,“由於太子妃贏了那場比試,我們宮國的一行進入花苑的人有差不多五個,閔長老依約將我們帶進花苑,那個景清被蘭大師破例帶進了內門,我們其他四人都在外門。”
內門嗎?遊易溪眼裏閃過一抹思緒,景清當初的確是跟著蘭大師他們一起的,隻是沒想到,蘭大師能夠破例將連清帶入內門,內外門之隔的關鍵性遊易溪是知道的,由此看來,蘭大師待連清還是不錯的,這樣的話,等遊易溪問清了事情的始末,如果連清願意留在花苑繼續修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