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是換做以前,鳳紫嫣一定會當做玩笑話一樣,一笑置之,可是眼前的上官玨卻是一臉的真摯嚴肅不苟一笑,顯然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而且不但不覺得好笑,反而還有點曖昧。
鳳紫嫣微微一怔,臉上不知為何有點發燙起來,心裏既然不由得蕩起了一絲漣漪,層層浪波在心湖中蕩漾開來,有點尷尬的將撇了過去,而後幹笑一聲:
“龍莊主真愛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鳳紫嫣說這些話,本來是想讓他接茬,然後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可是上官玨不但沒有接,神情反而更加認真嚴肅。
“我沒有開玩笑。”
“你喝多了吧,怎麼盡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
鳳紫嫣臉紅的像個蘋果,上官玨不接茬給她台階下,沒辦法她隻有自己找台階強行下。
“好了,行了,沒時間跟你開玩笑了,我天樞樓還有事情,就不多待了,告辭!”
說完,不再理會上官玨,頭也不回的帶著殘影匆匆離去。
上官玨有點落寞,但卻又有點不甘心的在其身後喊道: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鳳紫嫣下意識的一愣,頓了頓而後裝過頭:
“酒大傷身,龍莊主都神誌不清,開始語無倫次了,所以我勸龍莊主你以後還是少喝一些吧。”
說完,拉著殘影走的更快了,隻是若是有人站在她的正前方,那麼你一定會發現在其他方位看不見的地方,不苟言笑的鳳紫嫣嘴角竟然破天荒的揚起了一抹從未在她臉上出現過的嬌羞弧度。
另一邊上官幽然回去便將在宴席所發生的事更加添油加醋的告訴給了上官雷樾。
上官雷樾越聽臉色越是陰沉,而後猛的拍了身下座椅的椅被:
“什麼,竟有此等事?那小畜生是不想活了嗎?”
上官幽然一聽,心中竊喜,瞧父皇如此生氣的模樣,那賤人定然是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伏了伏身子:
“豈止是膽大妄為,簡直是該死,還請父王出兵將那賤女人拿下,為翰邴表弟報了這斷臂之仇,不然我我們皇家的皇威何在?。”
誰知上官雷樾不但沒有出聲發兵反而怒斥於她:
“膽大妄為,說的是你們!沒用的東西!”
上官幽然怔了怔,臉色有點懵,顯然沒反應過來:
“我,我們?”
上官雷樾這次顯然氣的不輕,指著上官幽然就是一陣痛罵:
“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地東西。你帶什麼人不好帶,偏偏要帶林翰邴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去之前我千叮呤萬囑咐要你務必跟那些在場的武林人士打好關係,目的便是為了讓他們出頭替我們出頭擊退西域異族。可你是怎麼做的呢?竟然為了一個沒用的東西,跟所有在場的武林人士生出了間隙,而且你們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了現在天下第一樓的天樞樓,要我說那小畜生就是該死。
上官幽然臉色發白,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上官雷樾發這麼大的脾氣,低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可是,可是,可是翰邴畢竟是大伯的獨子,如今被人傷成這樣,大伯,定然不會就是如此罷休的,而且還是你的親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