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重光說道:“要不是慧海方丈留情,我怎麼會勝?我不堪擔當此職。”
華韻說道:“楊掌門,不,該叫您楊盟主,就被再推辭了。除您以外,無論把盟主換作何人,我們都不會聽言。”
“恩,華韻宗主說得對!”眾人紛紛讚成。
“好吧。”楊重光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麵對台下的眾人,他也是無可奈何,“今天先說到這裏吧。既然是我請大家來,不能就這樣讓大家離去。不知大家能否長長臉,留下來上山嚐嚐粗茶淡飯?”
“盟主的邀請,怎敢拒絕?”
台下的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熱鬧看完了。剛才太師父和那個老和尚打得真激烈,可惜隻幾招便不戰了,不爽!馮光師兄,我們走吧。”陳無情見眾人準備上山,對馮光喊道。
“好!”馮光應了聲,同陳無情上山。
“嘖嘖,這裏的飯菜真好吃!”雲展稱讚道。一名雲水宗的長老看不慣,白了他一眼,說道:“宗主,注意好形象。你還嫌剛才丟的臉不夠多麼?”雲展心知理虧,也不跟他爭奪,說道:“彭絕長老,都是自己人,留點情麵吧。”被雲展稱為彭絕的人心裏埋怨著雲展丟盡了雲水宗的臉,對他的行為,可是相當的無語,不再說什麼。
陳無情快速地吃完晚飯,不對別人有何理會,隻是給玄雲說了一聲,便熟練地邁著疾影步向自己的房屋奔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疾影已經掌握了很多,可惜依然不能達到老人的預定要求,這次之所以走得匆忙,就是想抓緊練習。
走進屋子,陳無情又要開始一天的練習。他剛剛想練習疾影,藏在衣服裏邊的千年寒玉突然間散發出藍光,將陳無情的身體照了個透亮。
“這是怎麼回事?”陳無情正疑惑地說著,一股寒氣冒出來,將陳無情的衣袖打濕,從他的口鼻進入在丹田之中。“好冷啊!”陳無情想以清風真氣抵禦痛苦,雙掌運功,頓時青筋暴起,一道天藍色的光芒籠罩在他全身。
“啊!”陳無情運出的清風真氣被擋了回來,反推力將他震下了床。
“冷!”他蓋上棉被,在那裏發抖。陳無情以心神看著自己的丹田,隻見那進來的寒氣全部集中,彙成一道藍光,和一道淡黃色的光芒你來我往,互相碰撞著。“啊!”陳無情的丹田被絞得生疼。“莫非是千年寒玉又和聖光劍的劍氣激戰呢?哎,早知道會這樣,真不該去碰那個該死的聖光劍!”他心裏暗自埋怨
,忍住寒冷,開始練習疾影,每邁出一步,地上都會出現一個結冰的腳印。
“呀!”他吃力地邁著步子,速度明顯比以前慢了許多。“算了,不練習這個,先練練清風掌。”他找出那張紙條,盤膝坐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上邊用楷書寫的方方正正的小字:“清風掌第二式,風高雲淡。放空丹田,雙掌朝地,聚乾坤之勢,蓄積真氣,以巧勁化解猛功,一觸即發!
陳無情很快記住上邊的文字,口中默念著,咬牙強忍著痛楚,閉上雙眼,進入了修煉階段。
“放空丹田,放空丹田!”陳無情努力地想使丹田裏的真氣放空,無奈體內的寒氣和聖光劍殘留的劍氣阻撓,此時想放空真氣隻能成為泡影。
“放空!”陳無情失去耐心,怒吼一聲,老人在他體內留下的清風真氣開始運轉,加入了兩股真氣的紛爭。可惜的是,此時他體內的清風真氣太過弱小,跟劍氣一撞,便被擋了回去。
“真是氣死人呢!”陳無情徹底發怒了,他雙掌運功,緩慢地挪動,向門擊去,一陣狂風刮過,直接將其推開。
“呀!春風拂麵!”陳無情體內的真氣開始湧動,向聖光劍殘留的真氣進行奮力一擊。此時寒氣也猛地撞上去,劍氣變得虛弱,隻好避避風頭,在短時間內不再作祟。
雖然讓劍氣安分點了,陳無情依然感到疼痛,竭力忍住痛楚,絞盡腦汁地花了一刻的時間,終於將清風真氣從丹田裏排開,進入了各個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