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出場,瞬間就吸引了在場賓客的注意力。
同樣是銀灰色的西服,穿在墨瑾鈺的身上,有一種風流不凡的味道,帶著妖孽的氣質,唇角含笑,摟著一旁同色調裝的姚月雅,兩人十分的般配。
穿著長裙,款款而來,長長的卷發上一支梔子花,純潔無暇。
隱隱透著清香暗湧。
今天閆旭也被受邀前來。
在外人眼神各異的目光下,他仍舊是來了。
因為在前幾天,他收到了沈姒緋的邀請。
她說。
“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麼?”
拿著香檳,他一身黑色西裝,原本邪魅的容顏有一些落寞,卻更添了一分男士的成熟魅力。
都說經曆過挫折的男人才有魅力,這話一點都不假。
至少如今的閆旭比之之前更顯得吸引眼球。
喝了一口香檳,酒香微醺。
他的視線半點不離姚月雅的身影。
看著她和墨瑾鈺時而低頭淺笑,時而攜手交際。
他的心卻早已麻木,原本的傷口早已結了伽,然後被撥開殼,流著鮮紅的血液,繼續的結痂,在流血。
看著姚月雅幸福的笑容,他的心漸漸的習慣。
甚至有時候覺得,要不就這樣吧。
執著太過於讓人痛苦,可是放下卻好像更是艱難。
燈光暗下。
一束白色的光芒打在宴會廳的發言台上。
銀灰色禮服的墨瑾鈺站在那束光芒中,他神色淡然,氣質尊貴,使得滿場賓客皆屏心靜氣聆聽他的致辭。
他的聲音有些磁迷低沉,通過話筒響徹在整個宴會廳。
“很高興大家能夠來參加我兒子墨曦堯的滿月會,我想在外界對於曦堯一定有很多的猜測,有人認為是我和月雅意外中有的,所以無奈生下,也有人認為是月雅為了攀上我們墨家,設計懷上的孩子,從而嫁入我們墨家。我想不僅僅是這兩種猜測,更難聽的誹謗都還在京城流傳。是,我是沒有給月雅一個婚禮,甚至也沒有求過婚。”
“然而,我和月雅早就在兩年前便領了證,我們是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而我墨瑾鈺的妻子也隻會是姚月雅一人。如果在被墨家的人聽到,有誰在外邊造謠一些對月雅名聲不好的謠言,那就是跟我們墨家作對,法院的傳單不日將會送上府。我們墨家不會以家大業大來欺人,我們會選擇公正公平的法律途徑,給造謠者一個嚴懲!前麵說的話可能過於嚴厲,總而言之,很感謝大家的到來,等一會兒有曦堯的抓鬮會,希望大家能夠一起陪同,給孩子製造一個良好的氛圍,謝謝大家。”
在滿場掌聲中。
墨瑾鈺走下台來。
姚月雅牽住他的手,幾乎是用上了所有的力,她的聲音有些顫。
“你……”
“不要說。”墨瑾鈺低頭微笑,眉目柔和:“以前欠了你的,很快就可以還你了。”
酒會正式開始。
宴會廳裏有人彈奏著鋼琴,紅酒和香檳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滿場賓客一個個酒意微醺,談笑風生,從最新的時尚話題,到業界的八卦佚事,無所不聊。
墨瑾鈺自然是酒會的焦點。
絡繹不絕地有賓客過來寒暄,作為禮節,幾乎每個賓客都會向他舉杯致意,而他也都會微啜一口紅酒。雖然每口都很少,但是積少成多,她注意到他不知不覺已經喝了三杯。
墨瑾鈺的酒量不錯,但是姚月雅卻有些不願意他再喝下去。
因為——
他喝多了,就愛耍酒瘋!
至於是什麼樣的酒瘋,估計待會兒深夜時分就能夠見到了,可憐的可是姚月雅一人。
“我不要你喝那麼多酒,”攬緊他的手臂,姚月雅身上帶著梔子花的清香,笑容嫵媚,星眸閃耀,她依偎在他身上,用周圍賓客們都能聽到的聲音,湊在他耳邊,柔柔地說,“你不是說今晚曦堯去外婆那睡麼……”
見慣了浪漫風情的場麵,賓客們聽到這句隱含的話,便知道是什麼個意思,看向墨瑾鈺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隨即朝著一旁的人相視一笑,倒是停下了敬酒的行為,轉而找韓穎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