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濃端進來的是香瓜,已經切好了。
清歡喜歡吃裏麵帶著籽的那一部分,甜甜的。容瑾也是如此,顧而香濃沒有讓人去掉著一部分。
香濃用小碟撿了幾塊,單獨給容瑾送去。
就有小丫鬟極富眼色,端了水過來讓他淨手。
香瓜很是好吃,甜甜地,味道聞著就讓人想要吃上一口。清歡吃了一塊意猶未止,看到林音的表情,了然一笑,對香濃道:“有沒有讓人給老爺和趙將軍送去。”
香濃笑著說道:“讓人送過去了。”
林音聽了臉一紅,隻覺得清歡是故意的,卻是羞得頭也不敢抬,更別說對上她的視線了。等清歡笑夠了,才說道:“我看這樣吧,讓人留幾個下來,到時候一起給趙太太送回去。”
林音聽了自然覺得好。
香濃點頭,下去準備不提。
香瓜的確好吃,容瑾吃完,就跑了過來。
容瑾的長相極好。
就是陌生的婦人見了,也忍不住喜歡。
更別說本來就喜愛容瑾的林音,看到他臉上露出渴望的表情,忙拿了一塊過去。容瑾接了過來,去世看了清歡一眼。、
清歡也不忍心,但還是說道:“你方才已經吃了幾塊,腸胃不好,再吃就要生病,吃藥。”看到容瑾臉色一黯,忍不住又道:“隻能再吃這麼一塊了。”
容瑾這才高興地應了。
清歡笑著對林音道:“瑾哥兒喜歡吃,看來你當時的一番努力也算是沒有白白浪費。”
林音同樣點頭。
正說話的時候,外頭有人走了進來。
蔓草和零露對視一眼,蔓草走了過去,來人正是容全。
兩個人聚頭嘀咕地說了一番話,容全從懷裏掏出一封信。沒一會兒,蔓草就走了回來,把手中的信遞到清歡手裏。
清歡微一挑眉,看了看信,想了想對林音點點頭。
林音就拿著香瓜繼續吃。
清歡撕開信封,熟悉的字跡映入眼裏,臉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
是顏珺的信。
她都說,難怪好一陣子顏珺沒寫信了。
原來是最近又在考試,聽說懷恩書院那邊的招生更加嚴苛了,但過去的人依然不少,甚至比往年更多。
可見看清局勢的人隻多不少。
清歡歎了一口氣,慢慢往下看,突然臉色為之一變。
“怎麼了?”林音就是再不想管,也不得不問上一句。
實在是清歡的表情,極其難看。
清歡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突然站了起來,對著林音道:“我要去一趟書房那邊。”說則看了容瑾一眼。
林音會意說道:“我可走不動,你去吧。”
清歡也不推脫,沒一會兒就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從正院去外院的路上,清歡一直沉著一張臉。
香濃看得奇怪。
目光掃了一眼,跟在後麵走著的容全。
對於清歡的到來,容忱不算意外,可是聽下人稟報來得隻是她一個人的時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趙陽道:“或許有事?”
容忱點點頭。
清歡敲門進來,隨後關了門,表情嚴肅地來到地來到二人麵前。
“怎麼回事?”
“是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容忱和趙陽不約而同地問道。
清歡抿了抿嘴唇,把手中的信封遞了過去。
“珺兒送來的,是關於懷恩書院那邊的事情。”
容忱有些疑惑地看了清歡一眼,見她神色依然難看,心中不由地一緊,手已經下意識地拿起信看了起來。
心中前麵是報了平安,說了最近的事情。
可真正讓他緊張的是,後麵的內容。
懷恩書院不乏有能人異士,在朝中的關係更是交織成一道蜘蛛網。隻是懷恩書院從來不介入政事,就算同出一個書院的官員,也有可能是對手,在朝堂上是你死我活不可開交的關係。但是同樣從懷恩書院出去的人,都非常熱愛他們自己的書院。但凡有一點消息,可能影響到懷恩書院的都會讓人暗中送了信過去。“
因此有些時候,許多事情,懷恩書院的人,反而更早知道。
“怎麼了,難道是顏珺受欺負了?還是沒有通過書院的考核?不會吧,我看那小子可是真愛讀書的人。”趙陽因著清歡的關係,也是知道顏珺的,關係還不錯,雖然不及容忱與顏珺兩人的交情,卻也是偶有聯係。
再者容忱是把這個小舅子當兒子養大的,每次講起他在書院的事情,是又驕傲又自豪,趙陽想不知道都難。
“沒有,他這一次又是前三。”容忱臉色柔了一些,把手中的信轉到趙陽手裏讓他自己看,這才對清歡道:“容全呢?”
“在外麵?”清歡問道:“我讓他進來?”
容忱說好。
清歡出去叫了容全進來,自己倒是帶著香濃回去了。
“老爺。”容全進來之後行禮。
容忱擺手:“除了信,還有其他什麼東西送過來嗎?”
容全搖搖頭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