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是如同昨天一樣,洗臉漱口,收拾好床鋪,衝了個澡,我今天要把房間收拾一下。
我去到房間裏,把三個大袋子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在房間裏堆成了一座小山。我把它們一點一點的分開成幾種,像是食品類的,文具類的,雜物類的等等。我把食品放進小冰箱裏,然後把各式各樣的不同東西擺到我想讓它們所待的地方,整件事下來,費了我不少的功夫。不過這總算是能讓我的原本死氣沉沉的學生宿舍變得溫馨一些。我看著這經過了我一番裝飾的房間,不由得將自己的嘴角揚起。
正在我得意自傲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我連忙過去開門,隻見芸衝了進來,臉上寫滿了焦急。
“趙子辰……”一進來,她就跟我提到了他。
“怎麼了?”
“可我昨天敲了一整天的門,都沒見人來開,你,昨天去了哪裏啊……”
她突然是很委屈似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我突然感到了我們在她心中的位置,是那種無可替代的朋友,是那種可以依靠的朋友。雖說這種情況下不該有這種想法,但我還以因為她給我的定義而感動,因為我已經得到了她的認同。
“我隻是……在附近轉轉……說回來,你說趙子辰……”
“真是的……他昨天根本就沒回來……”說到這,她簡直是要哭了一般。我並不忍心看她這樣的難過,但我也意識到了自己昨天的可惡,竟然最後的時候沒去看下他。
“我錯了……”
“哎……我也沒有怪你啊……”
“不,我作為他的好友,竟然連一個簡單的問候都做不到……是我太過於不珍惜這份友情了……”
“沒關係的……也是他太不注重我們的感受了……”
“我們……還是去找找他吧……”
“在哪裏找?他一天都沒回來了,也不太可能在這附近轉吧……”
“那也得動起身來吧,總不能等著證據來到家門口,讓我們再送到那裏風紀委員那裏去吧?”
“嗯……”
我便和芸走出了們,可剛出門,我的視線就被信箱裏麵的東西吸引住了。我們在這並沒有什麼熟識的人,就連這裏的地址也是不太明白,跟別提告訴別人了,可是,我和她的信箱裏卻各有著一封信,她也好像注意到了這點似的,眼睛直盯盯的望著她的信箱。
“好奇怪,我記得昨天晚上還沒有的呢……”
“是啊……但按照動畫的情節,這一定是某些線索了。”
“是嗎?”
我們便把信拿到了一塊,這兩封信的確如我所想的,用著相同的信封,上麵用花體的英文寫著:
“根……嗎?你知道這名字嗎?”
“不知道……一般來說,這是某些神秘的遊俠人物留下的花體簽名吧……”
“怎麼說,還是打開看一看吧。”
我便把信封打開,兩封信用的是同一種信紙,從筆跡來看,的確是一個人所寫的,隻不過所指向的人有所不同,對我的那封信開頭的所指的名字是“Theswordoflight”但芸的那封信上寫的是“Theemisaryofgreen”
“這……是我們的能力嗎……”
“嗯,‘光之利刃’和‘綠之使者’麼……”
“但……我們還沒經曆過考試,也就是說我們在數據庫裏隻是兩個無能力者——包括趙子辰也是。”
“但我們是被介紹來的吧……怎麼會沒有數據呢?應該已經登記在冊了吧……”
“不對,我昨天去了查詢機上看了一次,我的的確確是沒有記錄。也就是說,對方一定知道我們的身份,更有可能,他們就是把我們帶來的人……”
“既然這樣,他們也就一定有能力把趙子辰帶走,不是嗎?”
“嗯……的確,還是先看看信裏的線索比較好。”
“你們的夥伴已經被我們所收留,請不要過於聲張這件事——即不要讓任何人其他人加入這件事的爭端,他隻是被我們所收留,我們對他不會造成危險或傷害,我們並無敵意,隻是有些必須向你們所講的事情,請於今天中午12點整去往學院之苑東入口處與我們會麵。Roots。”
“‘我們’嗎……是一個團體嗎?”
“說什麼啊?這到底是……誰幹的?”
“總之看起來是個十分嚴謹和詭異的團體……但我們就應邀及時去跟他們會麵就好了,那裏是市區的中心,人來人往很多,是個非常繁華的街區,一般來說不會出什麼意外才對。”
“說起來,學院之苑是什麼地方?”
“這個學園都市的中心,大小姐和少爺們的學校所聚集的區域,一般人是不讓進去的——這都是我原來看動畫知道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快到那裏去吧,既然是個市中心,那就不會發生危險了對吧?”
“希望吧……不過看起來這個‘根’不是一般的無能力團體,不行的話就趕緊回來,千萬不要讓旁人發現不對勁。重要的是打探趙子辰的消息。”
“嗯……”
於是我和芸坐電車到了指定的地點,時間是11點半左右,我和她就死死的守在學院之苑的東入口,眼睛狠盯著每一個來往的路人,生怕錯過了每一個看似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們就這樣一直待到了59分。
“還不來嗎?”
“不會是趙子辰這家夥玩我們吧,要真是這樣的話,看我不他切成碎片……!”
“不可能吧,要是惡作劇的話未免也太過了點……”
“是嗎……”
幾乎就是我手表發出鳴響的那一刻,芸毫無預兆的倒在了地上,就好像是機械做出的動作一樣。我急忙驚恐的抬起頭,希望有人能來幫助我們,但卻驚奇地發現——周圍的人都站在原地,毫無動作麵無表情的看著我,那一刻,時間就好像停止了一般,我驚恐地四下觀望,可周圍的所有人都是如此,我如同被凍結了一般,就像待在鏡子裏一樣,一切一切都是虛幻而又能讓人禁不住打下寒戰的事物,就在我驚恐的同時,我看到了一個人,這個我之前見過的女孩微笑的看著我,我向她大聲呼喊,希望她過能來,結束這一切瘋狂的幻想,可恐懼已經我的喉嚨封住,我隻能期盼,她微微對我一笑,我如同中了催眠一般,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