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楊銘的模樣嚇到了,幾人不再如剛才一般強硬,但是依然嘴硬的說著:“我隻要那個獨角,把他給我就好。”
“這樣啊,可是我也很想要。所以隻能看看誰更有資格擁有了。”楊銘將手中的尖刺上血液舔舐幹淨後,手腕輕輕一抖,尖刺掉落在地上,和其他劍齒豬射出的刺一起散落在地麵上。
說完這句話後,楊銘腹部的傷口竟然詭異的自愈了,猶如被施與了愈合術,肌肉自己蠕動著,慢慢將傷口掩蓋起來,最後除了還剩下的淡淡痕跡和破了一個口的衣服,好似根本沒受過任何傷一般。
“我們不要了,我們現在就走。”長臉男子,看到這個詭異的場景,也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原本想要撿漏的心思頓時沒有了,看著眼前猶如魔鬼一般的男子,身上泛起無數的疙瘩。
“可是有些晚了啊。”楊銘微微眯起眼,笑容可掬的說著,好像在挽留拜訪的客人一般。
“快走!該死!”痘痘男依然被嚇到了,他們這幾人說好聽點,是突破武者數個月的的資深烈馬武者,說難聽點其實和菜鳥沒甚差別,原來想著仗著人多,能夠打點秋風,讓幾人順利過關也就罷了,想不到卻是第一次下手就遇到硬茬子,真是倒黴到不能再倒黴了。
但是已經恢複了的楊銘會放過他們麼?當然不可能,隻見楊銘直直的站立著,而後整個身體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緩緩上升著,最後隻剩下腳尖還與地麵有著接觸。
陳峰也皺起了眉頭,實在想不通楊銘到底是覺醒了什麼血脈,但是他知道楊銘覺醒的血脈層度略勝過陳峰,因為自他向前奔跑開始,楊銘猶如一陣陰風,急速的掠過,那速度隻略遜色陳峰的鳳步半籌,要知道陳峰覺醒的可是上古火鳳血脈,絕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楊銘應該不至於。
再看場中,楊銘掠過,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到楊銘已經逼近眼前,全都亂了方寸,狼狽的想要躲開,這時的楊銘卻是像捕捉小雞的老鷹,幾乎沒費多大的力氣,首當其衝的長臉男子便入了楊銘的手中。
剩餘的幾個人看到,被抓住的不是自己,慌亂之下卻有著隱隱的慶幸,但是卻都站在原地,警惕的看著楊銘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你也會被檢察員抓到的。”被楊銘抓到的長臉男子,哭喪著聲音說著,他感到自己脖子上的手掌猶如冰塊一般,手指甚至給人隨時抓破,嵌入脖子一般。
楊銘輕輕地一用力,感受到手指劃破長臉男子的脖頸,血液沾染著溫熱的血液,讓他微微興奮起來。
“真是可惜,武者的血液比魔獸更加的鮮甜,如果不是考核多好。”楊銘帶著遺憾說著,然後看著驚恐的眾人,意興闌珊的將手中的長臉男子放開。
“下次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否則我怕我會受不了誘惑而劃斷你們的幼嫩的脖頸。”楊銘抬起手輕輕舔了舔手中殘留的血液,微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