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惡魔附體!”楊銘笑起,整個人頓時被黑暗籠罩,黑暗由他慢慢再向外延伸,而後覆蓋了近千米的範圍。
“該死的,往外撤!”‘輝石護衛隊’的副隊長自從楊銘狂暴後,就一直陷入不知該繼續進攻還是後退的境地,看著眼前這個詭異的男子,席卷般的殺害了一半以上的護衛隊隊員,心中竟然是害怕多於憤怒,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羞恥。
原本早就嚇呆的護衛隊員聽到自己熟悉的護衛隊隊長的喊聲,從恐懼中回過神來,連滾帶爬的向外逃去,可是黑暗依然將他們籠罩,就算沿著之路不停的奔跑,但是卻是沒有絲毫的作用,好似深陷在一個巨大的黑暗空間中,而不是在一個不過千米範圍的黑暗迷霧中。
“發生了什麼?怎麼忽然間起了一片黑霧,在太詭異了。”遠處一個武者說道,今天所見比他之前的二十幾年所見的戰鬥都要來得精彩和詭異許多。
“從那陌生的武者將李恒直接燒成灰燼,事態就已經失去控製了,現在就看怎麼演變吧。”另一個武者沉著臉說道。
“快了,帝都巡視護衛隊很快就要來了,這場戰鬥持續不了太長。”年長武者看了看外麵,此時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武者,隻是由於不屬於任何一方,再加上一個個實力並不太出色,所以都按兵不動,靜觀事態,或者說現在是李家吃虧,他們中大部分可都是平民武者,沒有落井下石算是不錯了,當然也不會援手。
“可惜了,當年無限風光的幻影飛鶴——李恒,竟然折戟在這裏,真是讓人感歎。”一個三十幾歲,看來是與李恒同期的武者搖了搖頭感慨著,想當年自己遠遠的遜色於他,隻能遠遠地看著他風光,看著他一步步走上巔峰,如今卻是依然眼睜睜看著他死於戰鬥,而自己雖然隻是不過血脈覺醒第三階段,但是可以繼續回到家中與妻兒廝守,這就是強大武者的宿命吧,有多大的榮耀就要承受多大的風險,沒有人能夠逃脫。
而與此同時,被楊銘扔到了遠處的閆晗,齊韓等幾人和那些逃出黑暗濃霧的武館中人,齊聚在百來米開外的地方,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該死,楊銘到底在幹什麼?”閆晗看著不遠處那濃霧和周圍同樣低聲咒罵著,這是第一次他感到自己如此的無能,當大軍打進他們城區的武館,除了稍作反抗,卻是無能為力,眼看著比自己遲來的師弟們奮鬥,卻是無可奈何。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或許我應該下自己一下,也許這隻是一場夢。”靈芬夢遊般的說著,由於戰鬥她身上的武士服破損嚴重,手臂大腿和胸膛都有刀傷,而這些卻是絲毫都無法比的上眼前發生的一切帶給她的震撼,它顛覆了她近二十年的世界觀。
“隻要殺了那些畜生,我不在乎楊銘要幹什麼!”齊韓咬著牙說著,低頭看著身邊是一具具淒慘的屍體,由於性格的原因他與這些實力低微的侍從侍女們關係很好,當陳峰和楊銘救他們離開時,也是齊韓第一個衝進去對抗‘輝石護衛隊’攻擊的,再加上本身又是幾人中實力最為低微的,所以此時身上的上可謂是遍布全身,要不是依靠著強大的精神力支撐著,此時早就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