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黑夜還維持著殘酷的手段
我卻不會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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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高權限賬戶解密出來的學園都市內部網鏈接，還是得用普通權限賬戶來看。
但就在看完之後，楊謙卻隻有一個動作
沉默。
長久的沉默。
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楊謙沉默了許久。
（這種事情……還好……不是更黑暗的東西真是太好了。）
看完了整個資料，楊謙反而稍稍輕鬆了一些。
（……隻是這種實驗而已……這樣的話，那個“一塵不染的水泥地和明顯偏高的靜電場【注1】”就都能得到解釋了……）
——盡管是這種充斥著虐殺與死亡的實驗，盡管依然有憤怒和哀傷，但楊謙還是覺得輕鬆了許多。
畢竟，夢境中的那個場景，那個恐怖的結局，非常有可能隻是一個不小心丟掉了護目鏡的“禦阪妹妹”
（……畢竟，就連官方文件上都在說，能分辨兩者的隻有護目鏡、語言和眼神了……）
而夢境中的那個“禦阪美琴”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被自己看到他的眼神，唯一剩下的隻有那個護目鏡了。
（……不過）
然而楊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我昨天晚上就會那麼確定那是禦阪？）
楊謙的眉頭皺了起來。
（……額頭上沒有護目鏡。（那就是說，是禦阪美琴。）……）
問題就出在這裏，自己為什麼會因為而頭上沒有護目鏡而認為那是“禦阪美琴”？。
楊謙又再一次回想起了自己見到禦阪妹妹的經過，第一個有護目鏡的“9771”，第二個則是一抹殘影加上更多的自己的猜測，除此之外，自己根本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妹妹”，更沒有看過這份資料。
（……那是十歲之前的事？不對，我十歲的時候，禦阪恐怕才不到七歲吧，而夢裏那個小女孩怎麼看也在八歲以上【注2】……）
等等？夢裏？
楊謙又是一驚，為什麼自己會知道那些事情？身臨其境一般的清晰，自己絕對沒有過的經曆，時間更是在十歲之後……
“……嗬嗬？”
然而還沒有深想下去，就想想到了什麼一樣，楊謙突然苦笑了一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結果隻有一種。
自己被“洗腦”了。
學園都市眾多的能力分類之中，有一種最令人防不勝防的，便是心理類能力者。
作為操控心靈和精神的行家，他們多半會選擇學習心理學或是腦科學，而這些知識將會與他們的能力相輔相成，使每一個心理類能力者都是令人生畏的存在，你甚至不會知道自己已經中了他們的招數，在他們麵前，你們的精神，意識，記憶，感覺都將成為他們的手中玩物。
（“虛假感觸”就是其中的一個……）
想起那個隸屬於暗部‘reverse’的吉井直人，楊謙歎了一口氣。
（或許我隻是以為我那麼做了……誰知道真假呢？一個身經百戰的暗部，怎麼可能會被我打敗……）
晃了晃腦袋，忘掉了吉井直人，楊謙才繼續思考了起來。
如果真的有一個心理類能力者給自己洗過腦，那麼自己之前一定參與過這件事情了？
（……嗬嗬……）
連苦笑都笑不出聲來的楊謙默默的把手移到了電源鍵上，卻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又掃了一眼那些記錄著實驗的資料，按下了電源鍵。
（……贖罪？……也許吧……）
穿上了衣服，在心裏默念了一下剛剛記住的幾個名字，穿好衣服離開了宿舍。
“隻是，禦阪，拜托你千萬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