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坐在酒館的一個角落裏那喝著悶酒,一身黑色西服已經沾滿汙垢,往日的風采不以不複存在。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這樣,我給你的還不夠嗎?你到底要怎樣……”自言自語的說。酒店的老板娘出來看了看,無賴的搖了搖頭。已經12點多了,我在這坐了塊7個鍾頭了,心裏的傷痛,我隻能用酒一杯一杯的衝刷,希望我今天喝醉了,明天醒來,這一切都是夢,她向往常一樣的對我。
呃……胃裏一陣的翻動,隻感覺天翻地覆,我扶著桌子吐了一地,老板娘走了過來,皺了皺眉頭,轉身倒了杯水,走到我身邊,拍了拍肩膀:“來,簌簌口,別再喝了,喝多了傷身,還是快回去休息吧。”我抬頭看了看老板娘,接過杯子,猛地倒在口裏,一不小心,水嗆到了氣管裏,讓我猛烈咳嗽了好一陣。我把杯子放在桌上,說到:“謝謝你了,今天真不好意,麻煩你了,多少錢,結帳吧.”
走出酒店,忍住了想吐的感覺,搖搖晃晃的走到住的地方,摸摸索索的開了房門,進了屋,頓時感覺渾身以鬆,眼前的東西不停的再眼前打著晃晃,胃裏猛地一下翻騰,強忍著想要吐得感覺,拿起牆角的盆子,走到床邊,渾身一軟,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朝臉盆裏就吐了出來,好長時間,胃裏才好受了一點。躺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心裏像刀絞一樣的痛,“為什麼了?”腦子裏滿是問號,眼淚忍不住的從眼角滑落,“誰說男人不哭了,男人媽的也是人,他媽你張莉什麼東西,靠,你離開,我就活不下去了?你什麼東西啊?。。。。。。”我在半醒半睡中看到了張莉,她倚在那個男人的懷裏,看到她滿臉的幸福,心裏一陣的刺痛。我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的看著,看著,隻到她們從眼前消失,算了,也許,他才是她真正的歸宿吧,真的比我強多了,我放聲狂笑:哈哈。。。。。。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笑出聲了,我也不想醒來,就這樣在夢裏遊蕩著。畫麵不停的轉輾,一個個熟悉的地方從眼前滑過,突然一個在畫麵在我眼前定格。每個兒時的作文中的情節出現在我的眼前,奶奶,在灰黃的煤油燈下,一個老人在一針一線的繡著鞋墊,一個小男孩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吃著鍋塊(鍋塊:跟現在的鍋巴不一樣,通過烘烤的一種糕點,很硬)不知不覺中,我心裏衝滿了暖流,有多長時間沒回老家了?奶奶現在還好嗎?該回家看看。
睡夢中的我被手機的鬧鈴叫醒了,坐起身來,看了看枕邊,濕了好大一塊,鬼知道是口水還是淚水,多少年了,我沒流過一滴眼淚,不過,哭哭也好,有助於身心健康不是嗎?穿好衣裳洗好臉,我靜靜地做在床頭,想著今後打算。先回家吧,累了,大概3年多了,沒有回老家看看奶奶了,該回去了,到公司把交接工作辦了在說吧,在北京這麼上時間,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家公司了(汗~)
我在街邊的小攤上隨便的吃了點早點,向公司走去,住的離公司不算太遠,走了沒多長時間,來到公司前麵的天橋上,看著北京繁華的街道,擁擠的人群,好像都已離我遠去。走進公司的大樓,心不停的跳著,看著來去的人群,心裏有點虛虛的感覺,不就要走嗎?我又不是一次來公司了,有著種感覺也對,李莉,希望不要在見到你了,邊想邊大步的向電梯走去。
突然的感覺背後空蕩蕩的,“男人的第六感嗎?希望不會,是我太敏感了”。一個女人挽著英俊高大的男人從我眼前走過,身上帶著我很熟悉的味道,那背影,那香味,她。。。心裏麵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失望。在怎麼說,也在一起那長時間了,連看都不看一眼:哈哈。。。。。。心裏滿是失落的痛楚,眼睛也不知不覺中蒙上一層薄薄的淚水,我傻傻站在那,心中一陣氣悶,我猛的發出一聲大吼,等我清醒過來得時候,才發現我還在公司,從我身邊走過的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難堪的笑了笑,鬼知道我笑得比哭還難看,算了,這也不正是我需要的嗎?那麼難過幹嗎?真是沒用。甩甩頭,清醒了一下,剛在關電梯的一刹那擠了進去,一雙熟悉的眼神,冷冷的看著我,眼裏沒有一點色彩。我掃了那雙眼睛的主人,冷漠的轉過了身,不過,背後那種涼索索的感覺還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