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一個荒廢的屋子裏,夏烴妙馨不停的在那來回走動,眼睛不停地向門口方向看去,一臉焦急。
忽的,眼睛一凝,眼中出現期盼與驚喜,來了來了。
待那人走到自己麵前時,夏烴妙馨迫不及待地上前,急忙問道,“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是不是成了?
殺手頭頭不耐煩的甩開緊握住自己手臂的一隻手,直接坐到一片稻草上深深的喘息著,努力平複下自己心中還未緩過來的驚恐情緒。
夏烴妙馨緊皺著眉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特不耐煩的叫道,“怎麼了?本郡主問你怎麼樣了!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一個低、賤的殺手也還敢在她麵前擺架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叫我帶話給你!”殺手頭頭受不了耳邊不屑又尖銳的聲音,直接吼了出來。
夏烴妙馨迷茫的眨眨眼,他這話的意思就是沒成?也就是說,那賤人沒死!
轉眸,語氣輕蔑道,“你一個賤民也敢這麼同本郡主講話,是活的不耐煩了嗎?”這些天是怎麼了?這麼都是一些身份低賤的人次次衝撞她,不將她放在眼裏,沒有一點身份地位之分!
“嗬!你隻不過是比我們會投胎罷了,有什麼資格罵我們賤民!”殺手頭頭雖然平日裏有些仗勢欺人和膽小,但,骨子裏的自尊還是存在的。
這女人一看就是那種仗著自己有些本事與地位,便隨意欺負人,像她,連他們這種‘賤民’都不如!
聞言,夏烴妙馨的怒氣更加漲了幾分,不屑道,“賤民就是賤民,隨時都有借口擺脫這種身份。”這種話,她不知聽了多少遍,賤民都是一個樣!
殺手頭頭由原本的情緒憤怒突然轉變為平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移開視線,對於這種自負過頭,又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你是不管說多少,她都有一個理由來宣告她們的地位有多尊貴。
見他不語,夏烴妙馨下意識地想到他可能自卑了,也是,關於她的地位,不知有多少人爬了幾輩子都爬不到的呢!
對他得意一笑,又突然想起他說的那就話,語氣非常不善,“喂!賤民,那個女人叫你帶什麼話?”不會是要求她放過她吧?
“……她說,既然敢殺她,就要有承受這後果的準備。”沉吟片刻,殺手頭頭才不情不願地說出來。
“嗬!一個廢物罷了。”夏烴妙馨並未將這話放在心裏,隻是覺得這隻是紫墨羽故作玄虛。
“……”他才不會告訴她,她口中的那個廢物會那麼的……
…………
翌日——
“小姐,對不起。”翼恪望著被撞的女子,道歉,他本來陪妹妹看東西,卻不料一個轉身撞到了一個女子,連忙扶住她,又連忙鬆開。
紫墨羽捂著被撞的額頭,拜拜頭,“沒事,緩一下就好了。”抬頭,安慰的朝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