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都是比較怕老師的,不會像其他同學會同老師交流、溝通。每次見到老師第一反應都是問聲“老師好”就閃人。剛開始見到鍾導,也是同一種反應。直到後來和同學一起遇到鍾導,他們會開鍾導的玩笑,甚至會挑逗鍾導,我才發現鍾導和中學時代的老師不一樣。
時間久了之後,我發現,在鍾導上麵,比起師生關係,他給我更多的是朋友的感覺。許多同學會主動找鍾導談心,說說自己的煩心事什麼的。曾經看到鍾導寫的一篇日誌,名為《耳朵塞滿孤單,我聽不見幸福》,就是寫給我們看的。在這個青春又躁動的年紀,我想每位同學看到那篇日誌或多或少都會有所啟發。對,他就是這樣,給我的感覺就是不斷地給我們注入活力,就像登山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下一步要踩哪裏的時候,他突然指了一個點,讓我們好好學習、思考人生、精彩地過這大學4年。
好吧,到現在,我已經對輔導員的概念越來越模糊,不管他是班主任、監護人還是人生的引路人,我隻想說,我很喜歡輔導員這個名詞。
(鄭躍芳地理科學學院2010級)高數也可以這樣美——記我的高數老師王孝振◎謝榕
他就像是為數學而生,枯燥乏味的數學經他之口,仿佛一顆被裹上陽光的麥芽糖,閃著金燦燦的光芒。
——題記
在福師大開始我的大學生活已3個月,最令我開心和喜愛的,除了校園這浪漫優美的環境,再者,就是我的高數老師王孝振先生了。對於一個文科生而言,數學本身就沒有過多魅力足以讓我對它產生好感,當得知自己學習的專業有《高等數學》這門令人望而生畏的課程之後,我著實大大地嗆了口氣,對它的感覺,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上高數的第一堂課,是在一個暖暖的午後,陽光充足得連我的心頭都鋪得滿滿的,我坐在篤行樓1509靠窗第二排,看著老師走進來,年齡三十左右,不高,微胖,平頭,粉色襯衫配西裝褲加一雙黑色皮鞋,背著一個運動風的黑色單肩包,捧著一瓶礦泉水,一到講台放好包和手頭的東西,他什麼也沒說就站成立正姿勢麵向我們,表情嚴肅靜默幾秒然後突然大大地張開嘴“嘿嘿嘿”地笑出了聲音。一笑笑出了他的一整排潔白的牙齒,笑出了他的半邊酒窩,笑出了我們大家對他的喜愛,高數的世界就此打開。
高數課都是在大教室上課,一開始我是抱著慢悠悠地踩點去上課就有不錯位置的想法,但是後來發現我大錯特錯,因為大家為了更清晰明了地一睹老師上課的風采,都早早地去占座了。教室前六排座無虛席,我每次都坐到很後麵的位置,於是趕緊學聰明了,每次都至少提前15分鍾去教室,這才保證了能夠坐到前兩排的位子。
我猜老師一定是南方人,因為出自他口中的普通話是不分平舌音、翹舌音的,但也因為如此,為他的每一節課都增加了不少“藝術性”,加上他的幽默風趣,高數課出乎意料地變成了大家最期待的課程。每每講到一處知識點,他都會配上一段表演,動作誇張卻又恰到好處,重要的是我們能夠輕鬆掌握。所以我想象著,如果他不是一位高數老師,那麼他肯定是一位成功的喜劇表演藝術家,不過我倒還更願意他是一位高數老師,而且是我的高數老師,讓像我一樣的文科生們對高數的恐懼感有所消退,讓我們這些文科生對高數有重見曙光的希望。
當提醒我們要書寫規範格式的時候,他比了個說悄悄話的姿勢說“這部分內容要放在心裏默默地想,不要講出來,會尷尬的”;當講到取特殊值的時候,他踮起了腳尖像個不倒翁似的搖晃著上身說“特殊值取什麼,不過就是0、1、-1,你難道會去取00000000000…1為難自己嗎”;當點評我們交上去的作業情況的時候,他常會無奈地搖搖頭說“現在的孩子自尊心都特別強,特別是女孩子,經不起各種說,你們懂的”……每次講完,總是會引起我們的一陣陣笑聲,而在玩笑的同時,大家也默默記住了他對我們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