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鄭沉等人都笑了,看向牧訥的眼光中充滿的輕視和不屑。
牧訥自然也笑了,卻是笑著說道:“那啥,再貴的東西吃下肚子,最後那啥出來,還不是和平常吃的東西那啥出來的一樣,難道你們在這裏吃了東西之後,回去那啥出來的那啥要特別一些?”。
這句話說出去,鄭沉、馬超行兩人頓覺反胃的惡心,陳智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倒是費易風冷哼一聲的反問道:“難道你吃的東西不一樣,拉的東西一不一樣嗎?”。
牧訥故作沉吟的想了想,說道:“這個,嗯……要看具體是吃的什麼東西,還要看當時的消化係統正不正常……”。
費易風下意識的冷冷的說道:“難道不正常了就會吃什麼拉什麼了嗎?”。
聽到這話,鄭沉終於忍不住的發話了。
“你們兩個別談這些了行不行,這馬上要吃飯了,談這些你們不覺得惡心嗎?”。
費易風冷冷一哼的不再說話,牧訥聳肩一笑的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幾人也因此暫時得了安靜。
沒過一會兒,陸陸續續的就有服務員端著菜上來了,等菜上了好幾道的時候,魏經理托著一瓶紅酒的親自送了上來。
之後是吃飯,本來吃飯就是吃飯,也沒什麼特別的,無非就是鄭沉等人嘲諷牧訥這樣沒有吃過,那樣沒有吃過而已。
可飯吃到一小半的時候,還是有意外發生了,卻是坐在牧訥身旁的費易風夾菜的時候,大手一個沒穩的一抖,不光將牧訥身前的酒杯打翻的淋了牧訥一身,還將夾著的一大塊油乎乎的菜甩到了牧訥身上,迫使牧訥不得不去了一趟洗手間。
而在牧訥去洗手間的時候,鄭沉等人的陰謀開始了。
這陰謀很簡單,不過是鄭沉拿出一包包裝精美的小藥包,將小藥包裏的白色粉末加在了牧訥的杯子裏和碗裏。
看著那些白色粉末沾水就融化無蹤,陳智咽了一口唾沫的說道:“鄭哥,你加這麼多,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還有,你這些東西有沒有你說的那些效果啊?”。
鄭沉將空空的小藥包收好,得意一笑的說道:“這東西有那麼一點點的辣,不過混在酒裏和飯裏是吃不出來的,它的效果嘛,哼哼,我上次吃了指甲那麼一點點,就連續幹了一個小妞一個半小時,你說效果好不好?”。
“這麼牛?”,陳智流著口水的說道:“話說,鄭哥,你放這麼多不就便宜那小子了嗎?”。
馬超行拍了陳智的腦袋一下的說道:“你個笨蛋,這種東西多吃了是會產生幻覺的,到時候他就會看什麼都像是洞,就是你撅著屁股站在那兒,他都會立馬撲上去將你幹個半死”。
陳智身上肥肉一顫,顫聲說道:“我吃撐了才撅著屁股站在那兒!我又不好那口!”。
費易風卻是有些可惜的說道:“超哥,你為什麼選這裏啊,這周圍又沒有人養狗的,不然牽條母狗什麼的,我們再把那小子和母狗那啥的視頻一拍,不就可以弄臭那小子了嗎?”。
馬超行一臉惡心樣子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樣惡心,我們是斯文人,怎麼能做出那些變態的事情”。
費易風搖頭說道:“不那樣的話,你們給那小子吃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
鄭沉咧嘴一笑的說道:“你沒瞧見那邊那個肥婆嗎?要是等那小子吃了這些東西,一個沒忍住的強上了那肥婆,你說會不會很有意思?”。
費易風轉頭看去,隻見一個像個大圓球的、臉上的肥肉都擠成了一團的超級肥婆正在那裏一口一坨大肥肉的吃得滿嘴流油。
見到這般極品,費易風想象著即將發生的場麵,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陳智皺著眉頭的說話了。
“鄭哥,要是那小子強上不了那肥婆,反而被那肥婆一屁股坐趴下了怎麼辦?”。
鄭沉哼哼一笑的說道:“我可不管那小子強上得了還是強上不了那個肥婆,我隻要拍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想要強上她人的過程就行了,何況我們還真不能讓他強上肥婆,不然可就犯罪了,到時候再把那小子抓回去一驗血,結果驗出來血裏麵有東西,指不定就把我們給搭進去了,所以啊,我們還要注意著他一點,既要讓他強上那肥婆,又不能讓他真正的上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