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哭了多久,樊花隻知道眼淚鼻涕大把大把的流,全都一股腦的往虎尊身上擦,而他卻並沒凶他,是否他決定原諒她,還是在可憐她?
樊花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頭還有點痛,一時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當看見發著光的石壁時才知道又回到了虎尊的山洞。
她馬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虎尊並不在。她記得她哭了很久,哭到累了,哭到頭昏目眩,哭到全身發熱……啊,原來她發燒了,難怪一直覺得頭昏腦脹的。她摸了摸額頭,沒有想象中的燙,退燒了?難道她睡了很久?不管了,先離開這兒再說,雖然虎尊沒有對她怎麼樣,可保不準以後不會對她怎麼樣,還是先離開再說。
樊花拉開身上蓋著的毛毯,但隨即發現毛毯下的自己未著寸縷,她馬上拉過毛毯蓋上,糟糕了,沒衣服怎麼出去啊,還有那該死的虎尊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一想到這,樊花既羞澀又憤恨,真恨不得把他的眼珠給挖出來。
正當樊花無比糾結的時候,那個罪魁禍首出現了。樊花一看見虎尊,馬上拉緊毛毯,戒備的看著他。
“你知道你現在這個表情這個動作,讓我想幹嘛嗎?”眼裏一閃而過戲謔,虎尊放下打來的獵物,慢慢向樊花靠近。
樊花心中警鈴大響,“你想幹嘛!”見虎尊依然在向她靠近,便馬上拉住毛毯想站起來,還沒站穩卻覺一陣天旋地轉,眼見就要摔倒,虎尊手快速一伸,隨即一撈,便把樊花帶進了懷裏。
見自己被虎尊抱在懷裏,樊花更是大急,使勁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樊花的掙紮在虎尊眼裏根本不起作用,手上更加使勁,把樊花勒的腰部發疼,“放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不知道嗎,還想讓我放開你?”
一陣掙紮過後,樊花更覺全身無力,心又慌,卻任裝作一副倔強樣,大聲道:“我那是自保,誰讓你先欺負我!”
虎尊看著懷裏倔強的小人兒,覺得有些新鮮,人類的姑娘要麼軟弱無能,要麼嬌裏嬌氣,這女人總覺得不一樣,不像人類姑娘,又不似妖族姑娘般強悍,妖豔。明明害怕,卻也不膽小,明明軟弱,卻又倔強,哭起來也一樣,明明哭得那麼慘,卻又這麼大聲,好像非要把全部的害怕和委屈都哭完似的。他虎尊第一次感到束手無策,就是這個女人哭的時候,原本打算滅了那群老鼠,卻被她搞亂了思緒……不自覺地,摟住樊花的手放輕了點。
樊花看著眼前盯著她發呆的男人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不說話了,難道,難道是在想折磨她的方法?不行不行,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她可不想再回去,算了骨氣能值多少錢,或許現在道歉,還能來個痛快。
虎尊拉回思緒,便見懷裏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難道打算跟他拚了?
虎尊挑眉,等著樊花接下來的行動,便見她突然退開,麵對著他雙手合攏,彎腰鞠了一個大躬,嘴裏還說著:“那天真是對不起,是我錯了,你想殺我都行,我不會反抗的,但看在我已經向你道歉的份上,就給我一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