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了摟她的纖腰,隨即放開:“你也就欺負欺負米多那孩子。”
“是麼?”她的語調拖得很長,此時手裏正握了把FN57□□比劃著,那顯然不是她喜歡的東西,而是剛才從我腰間無聲無息順過去的。
我無奈的伸出手去:“還給我吧,你不會喜歡這東西的。”
“你娶我我就還給你。”
“隊長,你千萬不要屈服,我給你改裝個威力更大射程更遠更精準度更高的!”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米多就大喊出聲。
我對明月攤了攤手:“反正我也不喜歡那東西,你留著玩兒。”說完我就直接上了車。
明月從車窗扔進來一堆零件:“我還是比較喜歡SIG
P229。”她竟然在幾秒內把一隻□□拆了。
來到別墅的時候angelina已經在客廳等著我們,她穿一身黑色晚裝端一杯紅酒站在那裏。嬌豔婀娜猶如少女。
我帶人走進房間,簡短的自我介紹之後以為她會跟我介紹一下大致的情況。沒想到他指說了句:“歡迎你們,羅傑就在上麵他自己的房間,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酒會,這裏就交給你們了。”然後就拎著她的包包優雅的出門去了。
“月神,跟著她。”我小聲對明月道。
“是。”她隻是簡短的回答,沒有任何多餘語言,便飛快的出門上了angelina的車。
女傭是一個名叫Emma的中年女人,他端上咖啡放在我們麵前,我跟她打了個招呼,要她帶我和硯之上樓去找羅傑。她欣然答應,並滔滔不絕的跟我說起羅傑的情況,徐哥他們在我的示意下也分頭開始工作。
站在羅傑的房門口,我微笑著向Emma道謝:“謝謝你,我們能與他單獨談談麼?”
“當然,有什麼需要盡管叫我,我就在樓下。”她轉身便下了樓。
我和硯之站在房門口,裏麵傳來優雅的小提琴聲,硯之聳了聳肩:“我聽說音樂家通常脾氣比較古怪。”
“他隻是個孩子。”
“但願不是像Carson那樣的孩子。”
我伸出手去敲了兩下房門,門隻是虛掩著並沒有上鎖,裏麵的人沒有回應,我便輕輕的推開了門。房間的裝潢和家具都以白色調為主,物品擺放看得出極有調理。陽台上年輕的男孩穿了一件白色襯衣,拉琴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我們的出現有所停頓。我和硯之尷尬的站在門口,等他一曲終了方才有條不紊的放好小提琴和琴譜,抬起頭冷冷的看了我們一眼,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你母親新雇傭的保鏢,專門負責你的安全。”硯之說道。
“保鏢?”他解開襯衫的紐扣,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剛才那個拉琴的美少年瞬間患上了一副紈絝少爺的欠揍模樣。
我上前一步自我介紹:“我叫龍翼,‘龍族’的隊長,他是唐硯之,我的隊友,從今天起我們將輪流對你進行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直到你的親生父親去世,你拿到應得的遺產。”
他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番,然後將視線移到硯之身上,立刻換上了一臉鄙夷:“我不需要這麼柔弱的男人做保鏢。”
硯之從外型看來的確算是男人中比較纖細那種,很難想像是個久經沙場的職業軍人。但是,若有人膽敢在戰場上小看他,一定會付出最慘痛的代價。硯之對於羅傑的挑釁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轉身往屋外走:“隊長,明天中午十二點,我準時來換你。”
“給我換掉那個唐硯之。”羅傑將煙頭在煙缸裏摁滅,走到衣櫃前開始換衣服。
“給我個理由。”
“他是個惡心的同性戀,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種理由,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一眼就能看出人家是個同性戀。我真想問問他,他是怎麼練出這本事來的。壓了壓想上去揍他兩拳的衝動,態度強硬的說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