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美,比你阿姐美嗎?”一個年紀最小的少年思索著天真的問道。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過於純潔,李青泉絕對會認為這是*裸當著自己的麵調戲阿姐,此時卻無奈的說著:“應該能夠相提並論了。”
說完瞧見提問的少年眼神一下子放的無比光亮,這也不怪他,畢竟李嬌倩這個年紀潑辣的性格完美詮釋了青春無敵妹少女,當然李青泉隻能在心裏說,不然又因為聽不懂而被當做胡話,此時的他已經能夠徹底弄清楚胡話的判斷標準是什麼了。
“可是有個人回來了,卻變的瘋瘋癲癲了。“正當大夥被李青泉調動起積極性的時候,不知誰說的一句話如同一頭冷水澆到了他們亢奮的頭上。
瘋癲的人是一個臨近花甲的老頭,據說就是倒在此是李清泉站著的位置,也就是寨口石碑的位置。被大夫救醒後人後卻像得了失心瘋一般,不與外人交流人也神神叨叨的,對於這樣一個不大的小寨,都是眾所周知藏不住秘密。
少年們像被驚慌的鳥雀熱情瞬間冷卻,一哄而散。李清泉瞧著空蕩蕩的四周,抱怨了一句:“弄得我好像會步入後塵似得。”
對著已經消失成黑點的人影,自言自語說道:“都說衣錦還鄉,沒想到卻是瘋癲回家,這下更嚇更沒人敢離開了,不就出了個意外嗎,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那個瘋癲的老人,自己也見過幾麵,就住在寨中另一側的破舊的寺廟中,一個人怪孤苦伶仃的,琢磨著應該去觀察一下,看能不能得出些有用的消息。
太陽都快落山,鄰家的一個小孩隔著老遠便用清脆的童聲叫道:“李青泉,你家阿姐正在找你,你還不快回去。”
回到家中,老姐先是一瞪眼凶惡的看著李青泉問道:“那鬼混去了?”
我倒是想鬼混也沒有地啊!平日習慣了她的話語李青泉平靜的回答:“去放牛了。”
“牛呢?”看著自家阿弟閑適的模樣,估計又把牛扔到一邊自己貪玩去了,也不想和他理論什麼,不然他又會說出什麼放養的牛才是真愛的傻話。
準備教訓李青泉一頓,沒想到恰巧牛晃頭晃腦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李嬌倩隻好作罷,轉身回屋還不忘瞪了老牛一樣。
“我臉還真是同病相憐啊。”聽著牛哞的叫聲,李青泉感歎道,待見道李嬌倩端著一碗盛著黑漆焦糊的藥湯,嗅著這個刺鼻的藥味,李青泉的臉又苦了半截,“你沒有我慘啊。”老牛人性化的瞄了一眼李嬌倩趕忙離開。
“來把它喝了,我看你沒有徹底痊愈,行為做事都怪兮兮的。”李嬌倩把藥湯遞到他的麵前。
李青泉一聞這個味立馬又退後了一步,陪著笑臉喝李嬌倩商量道:“我以後不會說胡話了,不喝行不行?”這個苦味摻雜著怪味的藥湯在他看來不是人喝的,比起那種記憶中裝著藥劑的小粒膠囊,這碗湯簡直會要了自己半條性命。
李嬌倩白了他一眼說:“又說胡話了,病未好說胡話哪是你自己控製的,乖,喝了它。”說著向前走了一步,可李青泉哭喪著立馬又退後一步。
“長兄為父,這是對你好,喝還是不喝?”李嬌倩牙縫裏擠出的話讓李青泉後腦勺一涼。
李青泉小聲的和她糾正道:“你的性別是女。”
“那就是長姐為母。”她思索著說道。
李青泉一聽,理直氣壯的爭辯道:“母親都是慈祥溫柔的。”
“難道我不溫柔。”
溫柔和你絕緣了,李青泉迎著李嬌倩殺人的目光下,被迫屈服在阿姐的*威之下重複道,“溫柔,寨中女孩屬你最溫柔、漂亮。”
“這話說得在理,我愛聽。”李嬌倩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誇獎,動作也淑女多了,用嘴做出把藥湯吹涼的架勢,隨便吹上了幾口,眼睛餘光卻瞄向李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