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們學的許多功法,其實就是當時正邪雙方遺留的戰利品。這也奠定了我們九大派在謝國獨大的局麵,一旦還有正邪門派想要侵入此地,我等九派就會立即聯手將其擊退,絕不給他們立足之機。所以,我們九派所傳授的功法,既有正派的也有邪派的,還有一些則市獨有的!在陣營上,應屬於中立門派。”
白師祖說著說著,嬌軀一扭,俏臉上不禁露出了自得之色。
“你等以前一直待在穀內苦修,出過山門的,也隻是在謝國這巴掌大的地方打轉而已,就未曾接觸到真正修仙界,更沒見識過修仙界的黑暗血腥一麵。但實際上其地方,正邪雙方、佛道儒魔妖五大修仙流派,都是並存於世的,其混亂程度遠超出你等的想象。像殺人奪寶,滅族滅門之事,那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並且大多的地方,反而是邪魔一方大占了上風,動不動就會殺人立威,血腥十足。”
說到這時,她的神色肅然了起來。顯得十分的鄭重,但隨後臉色略緩下,又嬌媚的說道:
“好了,我這樣略微點醒一下,是免得你們妄自尊大了。記住,在修仙界若是實力不如人,就不要講什麼讓人尊敬的蠢話來,所謂的尊敬,那也隻能在實力差不多的修士間才有,否則隻是自尋死路!咯咯,這些話,不知幾日後,你們活下來的人中,能有幾人真正領悟?”
曹白玉等人,早就已聽的張口結舌,震撼異常,這一切對眾弟子來說,實在太意外了,他們一直以為自己的門派是正派,修仙之後就會得到別人的尊重,原來現實還相差甚遠。
“下麵該說說打賭之事。你們應該聽到了,這次的賭局對白某很重要!如能贏得賭局,我絕不會虧待了你們。這次幫我獲勝的弟子,統統重賞,貢獻最大的,可在築基後被我收入門下。所以這次不但要采取靈藥,還要本門弟子精誠團結,殺死別的門派的奪取令牌。所以,我一旦知道你們誰在禁地裏對本門弟子下黑手絕不姑息。每次為了防止九派互相結怨,令牌都沒有任何信息,隻代表一個進入禁地的資格。所以你們大膽殺死的任何派別都沒人知曉,對於別派的弟子可以放手去消滅。”
風月宗弟子們尚未把前麵的“忠言”消化接受,就立即被其後麵的超級血性許諾,刺激的興奮起來。
能讓一位結丹期修士,收入門下,那是什麼概念?整個風月宗能有這般好運的,也就寥寥十幾人而已,這絕對是千年難遇的良機!何況在禁地裏殺人奪寶也成了名正言順的事情了。
也許九派認為那些大部分采到靈藥的弟子不該分到築基丹,索性讓他們在裏麵自相殘殺,好為他們的核心弟子騰出築基丹,保留宗門強大實力,這也是各宗門挑選精英弟子的一個方便途徑。
看到眼前的人群激動起來,被刺激的一個個躍躍欲試,白師祖俏臉微微一笑,對這種效果大為滿意。
隻要能獲得賭局的勝利,就是多收三四個記名弟子,那也是小事一樁,頂多隨意找個地方一安置,再傳點皮毛功法,那不就輕鬆打發了。隻要拜入門下,以後就是自己的人了,使用起來更加方便,一些跑腿之類的小事就不用自己分心了,這就是做便宜師父的附加好處。
曹白玉聽了也頗為心動。他很清楚,在修仙路上,如果有一位明師給指點一二的話,絕對可以少走很多彎路,對修煉大有益處。楊師祖雖是元嬰修士,但馬上要去雲遊了,自己很快就會失去這座靠山的。以後想在門內混得風生水起,唯有一個結丹師父才能讓馬波起忌憚一二,要不然,楊師祖前腳剛走自己就被馬家軍給碾死了。
但同樣,這位白師祖雖然狐媚風騷,卻是宗門少見的修煉天才,可不是好哄騙之人。自己身上的秘密可不少,與其接觸一久,恐怕會被其發現不妥之處。追問起來,自己絕對是自尋死路。
而且聽其前麵的那些“忠言”,這位肯定不是會講什麼師徒之情的主。多半會在師徒之間,也來這麼一次弱肉強食,進行奪寶滅口。
曹白玉有些活動的心思,經這麼一細想後,就立刻老實了下來,現在最大的心願不是奪得更多的令牌得成白師祖的弟子,而是在禁地裏多獲得幾株煉製築基丹的靈藥。悠悠萬事,唯此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