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停止流逝。三個人,靜靜的躺在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心裏默默想著除了自己外,另外的一個人。三個人的身,被距離所拉遠,三個人的心,被悠揚飄蕩在空中的思緒拉近。不知不覺,時間推移,夜幕悄悄在這機械化的城市再一次機械化的上演。而伴隨著夜幕的降臨,一輛120急救車也從千裏迢迢的醫院趕到這偏僻的破酒館。穿著白綠衣服的醫護人員,下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戴上必備口罩,遮住自己的醜陋嘴臉,擔心即使是黑夜,月光也會將資金醜陋的麵容暴露無遺。隨之,一兩名醫護人員慢步踱進這破舊肮髒的酒館。而剩下的醫護人員,都靠在車旁,抽著不知道有多麼昂貴的煙。煙霧繚繞在空氣中,惡臭的味道,將空虛的空氣填補。每一次呼吸,都感覺得到嗆口。
兩名醫護人員,前後抬著擔架,前麵的人,推開沉重,布滿灰塵的門。些許灰塵從門下飄落,落在兩個人的幹淨的綠皮衣上,但是這兩個人卻是連眉頭也沒有皺,依然安分的走著。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房間因為很久沒有人進過,而發出陣陣腐朽的惡臭味,同樣的,這兩個人連眉頭也是沒有皺一下。酒館因為很久沒有人整理過,從而顯得淩亂不堪,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間酒館被丟棄,從廢舊的設施可以猜想著,還原這間酒館的本來麵目,這間酒館,所有的設施都是樣樣俱全,布置的也很美觀,可惜,沒有人打理後,也就成了這樣。滿地的玻璃碎渣,啤酒瓶隨地散落。唯有一些布滿灰塵的銘牌,還可以知曉,這原本是一家不錯的酒館。這種設施完全可以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就是占地麵積太小。
寂靜寬大的房間回響著兩個人的腳步,“嘎達,嘎達”悄寂而又有力的步伐,重重的敲在劉峰,袁浩,夢星的心中。兩個人一路沒有說一句話,仿佛早就已經磨練好隻屬於兩個人的默契。實際上,他們不過是剛剛被安排到一組的急救隊。而並非是已經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命的一個團隊。這兩個人卻,像是合作了很久的夥伴。“嘩啦,嘩啦”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安安穩穩停在酒館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廢舊啤酒瓶毫無征兆的滾動起來。兩名醫護人員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個啤酒瓶,同時,停下了不緊不慢的腳步。駐足觀看著這平淡的滾動。
“叮叮”廢棄的啤酒瓶滾到兩個人的腳邊。在搞清楚,是一個啤酒瓶後,兩人步調一致的再一次的邁步,對這一個破啤酒瓶絲毫沒有興趣。而就當他們的腳步挪移,那個移到他們腳邊的啤酒瓶,再一次的滾動起來。而這次滾動,卻不僅僅是一個破啤酒瓶了。這一次,仿佛整個大廳都開始震動開來,漸而,無論是在地上的啤酒瓶,還是在支架上騰空的布滿灰塵的玻璃杯,還是什麼,都隨著整個大廳的震動,開始震動起來發出“叮鈴,叮鈴。”的碰撞聲。這下,兩個醫護人員算是有了點反應。“誒?這是什麼情況?”走在前麵的醫護人員駐足扭頭問道。
“不清楚。”走在後麵的人淡定的回答道。同時也是****兮兮的跟著前麵那個人一樣,停了下來。兩個人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也或許是他們兩個人經曆了太多的極地搶救工作,習慣了。
“哦,那繼續走。”前麵的人淡淡的說著,又開始了前進的腳步。後麵隨著前麵的前進,也慢慢蠕動著。
酒館的另一邊。
劉峰,袁浩,夢星。三個人,在夜景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淒涼。酒館的另一邊,兩側種植著樹木,經過多年的衍化,早已從當年的小樹苗成長為一顆顆粗壯的大樹。樹葉被夜風吹得“莎莎”的響著,寒冷的夜風襲過地平線。在地平線的一端,漸漸出現了一個黑點。視線拉近,黑點,是一個人頭。漸漸的,不是一個黑點,而是一個黑影站了起來。“哎呦,我的手。”劉峰突然慘叫道。
“啊啊?對不起,沒看見。”回答劉峰的是一個非常甜美的聲音。劉峰抬頭看去,“嗯?”劉峰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這貌似是,,,
“對不起,對不起,”在劉峰還在思考的時候,這人又連道n聲對不起。說的劉峰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了。劉峰也不再想了,趕緊追問,“你幹嘛?踩我?”劉峰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死氣沉沉,突然間神采奕奕。語氣也充滿活力,好像之前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你,,”站在劉峰手上的人隱隱約約看到劉峰滿臉是血的樣子,不禁被嚇住了。她奇怪著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