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這個怪物誰也傷害不了我的,所以,比起其他的哥哥姐姐,我還是很幸運的。雖然這樣自我安慰著,但是心裏還是很痛。
他們把我扔到車上,然後開車載走了我。我在心裏道別。向阿姨道別,向玩伴道別,也向這個村子道別......
“老大,我帶來了。”說著他把我扔到地上。“恩,你下去吧。”那個男人應了聲就離開了。我抬頭看向他口中的老大。麵具遮著上半臉看不清麵目,眼睛很黑,讓人看不清裏麵的情緒,看外表樣子應該是個18以上的人。
“名字。”“月流。”我回答道。他身上散發著一種讓我很害怕的感覺,我差點就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年齡。”“4歲。”好可怕,那種感覺又強了一倍,我有些發抖。“你很不錯啊,你不怕?”我聽到他的誇獎,接著就是他的疑問。
怕?我不解的搖搖頭。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怕,從小,我都比其他的同齡人成熟,現在說我是4歲倒不如說我是10歲的人。他像是很讚賞的看了看我,然後接著說道,“從今以後,你就是組織的一員了,下去訓練吧,6年後來接受考驗。”
然後他叫進來一個人把我帶走了。組織?訓練?考驗?我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潛意識裏我已經感覺到了往後的生活並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就像我所感覺的一樣,每天不停的訓練,從一開始的帶著負重跑步到後來的高度反射神經訓練,從開始的練習視力到後來的活靶練習訓練,從開始的學習防身到後來的掌握暗殺技巧,或者直接說是學習殺人。
這6年裏我過的很苦,不過所幸的是我身上怪異的能量,前一天受的傷到明天總能好的七七八八。這件事被領導者(第一天見得那個老大)發現了以後,我的訓練量是別人的兩倍,我也更加的備受重視了。
完成了一天的訓練之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著事情。明天,就是六年之期了,這六年的殘酷訓練,把我今生的一點童真都給磨掉了;所幸的是這裏有很多個和我差不多大的人,他們也是被抓來的。
這些年裏,我不僅學會了各種訓練方案上所有的內容,而且組織還對我們進行了教育,那就是不要輕易地相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