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身著黃棕色風衣,頭戴圓禮帽胖警官的鏡在需要他為佐藤說好話的鬆陽提醒下‘知道了’(想起了)這個胖警官的姓氏是‘目暮’,因此他才會在佐藤與五和分別用‘驚奇’和‘疑問’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的時候說出讓目暮警官和其他人不得不相信的話語(謊言)。
無法理解剛才說那種話,現在說這種話的鏡有什麼意圖的佐藤在目暮開口詢問自己情況是否屬實之前,收起5發子彈的左輪手槍看著他說道:“正如…您所看到的,也正如他所說的,目我的槍走火了,目暮警官。”
“嗯…那就這樣吧。不過回去之後,你得寫份報告和檢討交給我。另外向這兩位受害者道歉,兩位受害者接受你的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反之你就做好離職的心理準備吧。”
“我知道…了…等、等等!你上午不是說自己不會日語嗎?!現在怎麼會…哈!現學的?!用日俄電子詞典和字典?!你當呃…這裏的煙味太重了,我去把通風口打開。”
說漏嘴了的佐藤在目暮瞪大眼睛瞪著自己的時候快速找了一個合理且讓鏡嘴角抽搐的借口跑到他和五和的身邊,並且在鏡放開五和的時候趁機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軟肋,從而給齜牙咧嘴的鏡一個‘快點幫忙’的眼神。
看到利用自己的身體當擋箭牌的佐藤用力擰了一下鏡軟肋的五和剛想開口譴責她便被一手揉被掐的軟肋,一手拿著‘Behike’雪茄往自己臉上吐煙霧的他給阻止了,而這麼做的鏡則在五和被自己吐出的煙霧嗆得直咳嗽的這段時間裏整理好了‘語言’(謊言),至此輕吸了一口‘Behike’雪茄的他在吐出口中煙霧的時候對用疑問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的目暮說道:“上午的我和我的保鏢因我的保鏢長得像個壞人而被這位女警小姐和她的搭檔那位警官先生請到了審訊室問話,當時由於我不會日語的關係,這位說著一口…嗯…古怪俄語的女警小姐很生氣,所以在意這件事情且擁有大概是‘完全記憶能力’的我才會在離開審訊室之後帶著我的保鏢去買日俄電子詞典和字典學習日語。”
“完全記憶能力?!”x4
“唉…簡單易懂的解釋是‘你們會忘記一年或兩年前的某天下午吃的什麼料理,而我不會’。複雜而又準確的解釋就不和你們說了,因為我覺得我說了你們也不懂。順便說一句,我的完全記憶能力正在減弱,理由是我既吸煙又喝酒。”
實話實說的鏡令從未聽說過‘完全記憶能力’的眾人一致認為他在胡說八道,但是沒過多久他/她們便否認了自己的認為,理由在於在賓館房間裏被鏡用完全記憶能力坑走了1000美元的阿倫在被警察搜完身之後,進來查看情況的時候碰巧聽到了他的話。
清楚這些人和當時的自己一樣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阿倫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坑走自己1000美元的鏡,然後拿出那副讓他眉開眼笑的撲克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眾人:“雖然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很不合適,但為了證明我家先生有完全記憶能力,我還是要做這種事情,所以沒什麼興趣的人可以去外麵調查殺…充氣娃娃的案件,有…。”
“警察很忙,你快點。另外阿倫,我覺得你應該把紙牌的排序變更一下,不然就憑那天晚上我坑咳咳…贏走你1000美金的紙牌排序方式,我閉眼睛都能把紙牌的名稱和顏色說呃…好吧,看在女警小姐這麼急著想讓我出醜的份上,那就請女警小姐先隨意挑選紙牌,然後再把那張紙牌是第幾張告訴我。不過我要是全說對了,警察小姐就得吻我,一張一個吻,但我要是錯了一張,女警小姐就不用吻我了,因為我會剁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和腳趾來陪罪。”
“你是認真…的…好!我答應你,隻是我不需要你剁手指和腳趾向我賠罪,隻需要你向我道歉!誠心誠意的向我道歉!”
表情和眼神無比認真的鏡使佐藤說出了讓圍觀除阿倫之外的眾人集體鬆了一口氣的話語,隻是他/她們卻沒有注意到站在五和身後的阿倫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如果他/她們注意到了的話,那麼他/她們之中的聰明人肯定會阻止佐藤和鏡之間的這場合理合法的賭局。
“第三張…。”
“紅桃7…黑桃5…黑方塊J…紅桃K…紅小醜…黑桃A……嗯?怎麼不繼續了?難道你怕唔…不要唔…吻我唔…的嘴唇唔…啊!我的唔…chu吻唔…不是給你這…我呸!你這大媽的chu吻跟我有什麼關係!即使我說了讓你吻我,但我沒說讓你吻我的嘴唇啊!再說除了變態之外有誰說讓隻見過兩次麵的人吻自己是吻嘴唇!你在行動之前用腦子好好想想行不行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