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驚人的五和令在她買手表的時候由於要盯著迎麵走來的警察的關係,而沒有發現五和買的手表是一對的他有種自己被算計了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沒能敗壞鏡的好心情,原因在於不論是哪個‘他’都沒有被人喜歡過和好好的談過一次戀愛的記憶。
“既然如此,我就在18歲的時候戴著這塊手表來找你要回我的槍好了。不過在這之前,你要用它保護好自己的‘一切’哦,否…。”
“否則我就是一個單純的替你保管槍的人,而你是一個單純的來取槍的人對吧?鏡。”
“五和,你說的很對,所以必須趕在警察封鎖機場之前登上飛機的我就用…嗯…‘願幸運與幸福常伴你的左右’作為分別的話語吧!”
說完鏡不等五和開口說話便拎著裝有黑色小皮風衣與同樣顏色西裝的紙袋向售票處的大樓走去,至於怎麼在頭發和瞳孔的顏色被改變了的狀態下領取機票鏡沒有考慮過,也不需要考慮,理由是馬卡洛夫在鏡來日本東京之前告訴他,自己分別給三名機場官員送去了一份把他們嚇得好幾天沒睡好覺的禮物‘未啟動的C4炸藥包’。
看著鏡逐漸遠去的背影,坐在位於自動販賣機旁邊的那個長條椅上的五和從掛包內掏出粉色的手絹擦了擦剛剛跑出眼角的淚水:“鏡君!你要記住!我會一直在我們見麵的地方等你回來找我的!即使那裏不再是女仆餐廳,我也會在那裏等你回來找我的!”
“知道了,擁有正在退化的完全記憶能力的我會記住的!還有我要是死了的話,那麼將會有人戴著這塊手表把我死了的消息告訴你的!”
“不會有人戴著那塊屬於你的手表把你已經死了的消息告訴我的,因為我的幸運和幸福與你同在!”
大庭廣眾之下的二人毫無顧忌的說出了這種讓人乍一聽沒什麼問題,仔細一想就會發現很多嚴重問題的話語,但就算是這樣鏡與五和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理由在於他和她的此時一別將很有可能成為永別。
麵帶笑容卻頭也不回的鏡在進入售票大廳之後,無視了問詢他是否需要幫助的迎賓小姐直奔國際航班的售票窗口,對此覺得鏡有些奇怪卻因認為他聽不懂日語的外國人而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迎賓小姐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她需要幫助的人身上,而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的鏡也就順利的拿到了機票登上了2347時的那架飛往阿富汗坎大哈省坎大哈國際機場波音?787。
三天後的清晨,坐在新買的豐田皮卡內等了鏡2天也沒見到人的杜拉克與阿拉薩德和下飛機還不超過24小時的紮莉姆看著人進人出的機場大樓正門:“阿拉薩德,你進去找個人問問卡菲爾乘坐的那架飛機是到了,還是沒到。如果到了的話,那麼卡菲爾就離死不遠了,反之他乘坐的那架波音?787不是墜毀了,就是出現故障不知道停在哪個國際機場檢修呢。”
“我認為那個白癡離死不遠了,理由是把那個白癡的夥伴從俄羅斯帶回來的我聽馬卡洛夫說,他在日本東京有女人。”
“我的朋友有女人了?!漂亮嗎?適合他嗎?對他好嘶…我這就下車去機場裏麵找個人問問那架什麼音?787到沒到!”
軟肋被位於後座上的紮莉姆用力擰住的阿拉薩德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強行掙脫她那如同鉗子一般的食指和拇指打開車門來到外麵,但是就在他把掛在上衣口袋的墨鏡戴在臉上的時候機場大樓正門前傳來了讓他與杜拉克和紮莉姆的視線同時鎖定那裏的聲音。
“你們這群Bitch養的戰鬥力不足5的野蠻人就這麼對待被你們的破飛機浪費了53個小時的乘客嗎!啊!”
“啊你唔…該死的小混蛋!你竟然敢打我唔…還敢在我說話的時候打我?!他X的!兄弟們!抄家夥揍死這小混蛋!”
“我呸!就憑你們這群Bitch養的戰鬥力不足5的野蠻人還想揍呃…Fuck!這不公平!你們這群Bitch養的戰鬥力不足5的野蠻人有槍!我嘭…該死的!你們給我記住了!我會回來嘭…找你們報仇的!”
話到中途發現被自己在臉上打了兩拳的保安把腰間的手槍掏出來的鏡便像是被獵豹追逐的羚羊一般了起來,以至於在他把話說完之前,對他開了兩槍的槍法差到令人無法直視的保安沒能幹掉這個在裏麵罵了自己半個小時不算,出來之後又給了自己兩拳的黑發黑煙小混蛋。
阿拉薩德在抬起雙手推開墨鏡揉了揉眼睛的時候看著那無比熟悉的背影開口用充滿疑問的語氣說道:“杜拉克隊長,我覺得那個黑發的背影和聲音異常熟悉,你覺得呢?”